想了想,慕容负想起来了。
定是那天他弯下腰帮白哲捡东西,针包从口袋里溜出来了。
钢针丢了就丢了,针包可不能丢。
钢针慕容门有得是,但针包是林双亲手绣的。
他一个,父亲一个,林双自己一个。
慕容负赶忙回复信息:是我的。
白哲:真是不好意思,我还在医院看护孩子,没法给您送,您能亲自来取吗?
慕容负只好来了。
来之前,他给小婴儿买了些营养品。
也算答谢白哲。
“孩子好些了吗?”慕容负象征性地问白哲。
“好多了,不发烧了。”白哲将针包怀给慕容负,跟着说道,“叫您来还有一件事要当面给您说。”
“嗯。”慕容负不冷不淡地点头,“什么?”
“那个车,”白哲很是歉意地皱着眉,“我还没来得及去修车的那里问,所以还不知道多少钱,您看能不能再等几天?”
“......没事。”慕容负还是不冷不淡地说。
“要是您已经修好车了,可以把账单发我的。”白哲很诚恳的说,“我照价赔偿。”
“.......还没修。”慕容负回答。
“那好吧,”白哲眨了下浓密的睫毛,“那就等我回头去修车店里问问,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事儿了。”
“没事我走了。”慕容负漠着神情,拿着针包,“这个,谢谢你。”
“不客气,”白哲认真地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慕容负转身要走出病房,床上的小婴儿忽然哭了。
白哲急忙扑过去哄。
慕容负也下意识地回了下头。
这一回头,发现输液袋里已经空了。
“需要换药了。”他提醒白哲,一面走回去两步,将输液管卡住。
白哲哄着小婴儿,摁了两下床头铃。
没反应。
再摁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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