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谢鸳说的是这话,秦河只是嘴角微微上翘,似有意似无意说道:“谢鸳,你的心气可不低,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吧,别这么早就下定论。”
丢下这话,秦河便离开了偏房回到自己卧室。
偏房中,谢鸳呆呆的看着偏房的门,久久没能从秦河的话中走出。
翌日。
秦河因白天无事可做,便将白天的时间当做学习识字的时间。
谢鸳教的快,秦河学的也快。
这才不到半月光景,秦河认识的字已经出乎谢鸳的想象。
因为挣到了第一桶金的缘故,两人的日子过的也比之前滋润了太多。
而另外一边,谢鸳也拿着秦河给的钱找来了工人将破屋给修补了一遍。
如今破屋已然不再破,屋中的家具皆是被换了一遍,早就不复往日光景。只不过秦河不想太过张扬,因此屋子未曾再扩一扩。
傍晚,谢鸳早早便将晚饭做好,待到两人吃过,便又开始了识字。
一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这般刻苦的识字?
谢鸳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秦河真就为了记账,因为这个理由实在是配不上如今秦河的努力付出。
对此,谢鸳心中已然将秦河不再当做南疆刁民,而是一个心比天高的潜龙。
一晃,夜幕降临。
烛光下的秦河看着沙盘上新写的字,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一旁的谢鸳则是认真的教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
不消片刻,房屋门便被敲响。
听见敲门声,秦河的眉头不由一皱。
按道理来说,如今会来找他的人也只有许岗和麻脸六等人。
可这个点不是应该在炼制私盐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着秦河看向一旁的谢鸳。
〳谢鸳见状自是心领神会,当下便起身将大门打开。
一道身影这时出现在了秦河的视线当中,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麻脸六这东西。
一眼见到麻脸六,秦河的眉头便紧皱在了一起。
麻脸六虽天生一张青脸,可此时的他却已经能够看出脸上被人揍过的痕迹。
若不是因为他天生青脸的缘故,换做他人只会显得更加狼狈。
麻脸六见大门打开,愣了一息的功夫,便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丧道:“秦哥儿……不好了!我……我们被抢了!”
听到麻脸六的话,秦河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冷声问道:“把事情的原委给我说清楚!”
待到秦河的话落,麻脸六便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昨晚到现在的事情悉数给说了一遍。
原来,昨晚麻脸六等人拿了工钱便准备去喝花酒,不过因为麻彪的缘故,几人也没敢去那些大地方。
毕竟麻彪要是一旦被发现,那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为此,几人一合计便之前找了一出较为偏僻的地方。
可哪怕他们去的地方再偏,却也因为花钱大手大脚被人给盯上了。
也正因如此,他们今晚刚去挑苦潭水准备炼制私盐就半道被人给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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