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七月初,离春节仅仅过去了五个多月。
想想五个多月前,席书颜都带着罗正业认门认亲了啊!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大罗哥……”席书容焦急地叫着罗正业,这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放心。我没事。其实我跟你颜姐已经分手了,只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快结婚。如果不是生病,其实还应该去道喜,为她送上祝福。咳咳……”说着,又咳了几声,脸色好像更差了,灰蒙蒙没有一点生气:“没事,你去休息吧,昨晚一晚都没睡吧?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了。”说着,罗正业缓缓躺下,将脸侧到席书容看不到的一边。
如果不是席书容在,罗正业鼻子好酸,真难过啊!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做好早饭叫你。”席书容收拾好东西,然后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昨晚和今天一天都没睡,真的好困。
席书容到外面的洗浴室洗了澡,换好了睡衣,然后悄悄打开罗正业的房间门看了一眼。
灯虽然熄了,但是窗帘没拉,清冷的月光洒了进来,卧室一片的亮泽。
罗正业好像并没有睡着,肩膀一耸一耸的,也不知道他是冷是热。
席书容打着赤脚进卧室,将窗帘拉上,又摸着黑轻轻摸了摸罗正业的额头,又发烧了。呼吸有点重,肩膀一耸一耸地,应该是有点抽搐。
是不是又严重了?
席书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拿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打给罗正业司机,让他大晚上的,再把医生和护士叫过来。
可是,刚把罗正业的手机摸到,一只发烫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席书容扯入了怀里。
“别走,玫玫,我错了……”
席书容这次听清楚了,应该是罗正业又在高烧说胡话。
可是堂姐不是叫席书颜,颜颜吗?什么时候变成玫玫了?
罗正业肯定不是烧糊涂了叫错人,因为“颜颜”和“玫玫”的发音,相差甚远。
可如果他不叫席书颜,这个玫玫又是谁?
他妹妹?
他初恋?
真猜不到。
可是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真的好紧张好紧张。
罗正业此刻全身发烫,还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让席书容呼吸都有些困难。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从四面八方直往席书容的鼻子里钻,让席书容觉得自己脸红心跳到不能自主呼吸。
但是空调开着,虽然有罗正业这个超级高温瓶躺在旁边,但他温度退去,是不是还是会很冷?
席书容小心地掰开罗正业炽热的手,将罗正业身上的薄毯子为其盖好,还拉了一部分到自己的身上。
没等她压好毯子,罗正业不安份的手又搭了上来,而且这一次直接就搭到了席书容胸口那一块禁地。
席书容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可是……却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力气挣脱,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挣扎。
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热烈地抱着,而且还是……自己的暗恋对象。
是的,席书容此刻承认,从第一眼见到罗正业的时候就觉得,她喜欢这样的男人。
不高,很黑,可是34岁的县长,从寒门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年轻领导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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