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穆王回答,十爷就说:“若是这样,大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那我可以在这明确告诉你,我是不会再认他这个兄弟的。”
穆王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放,力道不轻不重,瓷器撞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转头看向十爷,“老十,大家兄弟一场不容易,本王绝不会逼你与老四继续称兄道弟,但我相信,你会改变主意的。”
话毕,他朝贴身护卫示意,护卫就把杜天庆嘴里的布条撤了。
“将你所作所为一五一十说给大家听听。”穆王淡淡看向杜天庆,“若有一丝隐瞒,你该知道后果。”
“是。”对上穆王看似温润,实则颇有威严的眸子,杜天庆恭敬应了,“上次藩王进贡时,小的确实让人在怀王的膳食中下了药。”
“而且,下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那药的药性形同春药,但药性不大,只需办事一次后就能解掉药性,之后便再也查不出问题。”
穆王:“......”这样的药,与一种叫做‘春过无痕’的春药很相似。
只是这药出自南疆皇室,至于太子他们为何会有,他还在查。
“你个白眼狼,本王自认待你不薄,给你银子给你宅子还给你女人,你居然反过来害我?”怀王怒火攻心,走到杜天庆身旁。
就像踹死狗一样,连踹了杜天庆好几脚。
杜天庆额头贴地,匍匐在地上求饶,“怀王饶命,我本不想背叛你,可你上次让我给太子和六王妃下药,此事被六王爷和太子知道了。”
“他们找上了我,让我反过来给您下药,否则他们就...就饶不了我!”
“你怕他们,难道就不怕本王?”怀王坐回位置,“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你觉得本王很好说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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