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倒霉孩子,你是不知道我们搞点情报有多难,这事你根本没办法细打听你知道吗?”
“也不怪璐璐说,咱俩这两个老家伙,这回是真的现眼了,平时吹嘘自己的辈分高,身份特殊,又有背景又有关系的,结果,现在两眼一抹黑。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白老爷子苦笑着叹了口气,摊了摊手。
罗老头看了老伙计一眼,也伸手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几根乱发,一声叹息。
“我没嘲笑你们老啊,我就是实话实说,这些信息.”
“好了,妹子,听哥一句劝,不敢再往回圆了,你这越描越黑了属于是。”
汪强上前劝住了白璐。
林逸和钱升一看“气氛不对”,赶紧趁机上前告别。
“先生,时候不早了,您二位早点休息,这事我们几个再合计合计,有什么情况咱们再接着聊。
带的礼物都搁屋里了,回见了您内!”
说罢,朝他俩行礼,推着汪强赶紧溜了。
离开了白家的四合院,三人一行来到了钱升的家里。
他平时一个人住着,家里地方也宽敞,自从林逸和汪强经常来上京之后,钱升家里就成了他们几个人的一个“据点”。
家里不差钱,一把付清买的近两百平的大平层,房间多得是,给他俩一人一间还有富余。
进小区的时候已经快半夜,院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草丛里的蛐蛐叫。
钱升这人好安静,买的这个小区远离市中心。
由夏入秋,屋里还有点燥,外面的温度刚刚好,仨人把车停到车库,干脆买了两瓶老燕,一包花生米一包豆腐干,坐到了小区的八角亭子里乘凉。
“这个‘紫衣侯’藏得够深的,而且下手也绝对够狠的。”
“是啊,没听先生说嘛,就提了一嘴,给石三儿都快吓尿裤子了。”
“当年,这个石三儿咬着不开口的买主,肯定是‘紫衣侯’,而且他知道这个人的手段,如果他把实情说出来,不但他自己要遭殃,还会连累家人。
所以他宁愿自己受过,也不肯把他给供出来。”
“哎,这事就特么离谱,咱们这地界,还能让这种人横着走?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瞧您这话说的,他们要是能在咱们这横着走,还至于找这么多替死鬼给他们垫背?这事要搁在阿美莉卡那边,那都不是事,他们那帮人抢掠成性,要不是抢的偷的,说不定他们还不要呢。”
听到钱升的话,林逸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你还真说对了老三,这些人在咱们的地界横不起来,可他们能在别的地方支棱起来啊,这事可能还得找个对大洋彼岸知根知底的人,来帮咱们打听。”
“你是说璐璐?”
林逸点点头。
“这事这么危险,你让她打听?万一那边收到什么风声,找咱们灭口.”
“你看我像是把自家人推进火坑的人吗?”
钱升和汪强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的回答: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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