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无所谓,类似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少,没什么兴趣公之于众,都是些不相干的。
然而白卿卿看他的眼神变得怪异,“怎么?”
白卿卿赶紧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之前听人说朝廷命官都不敢轻易招惹锦衣卫,因为他们知道许多秘密,就像一个个把柄,不敢得罪,我原先以为夸大其词,没想到是真的。”
宁宴闻言轻笑一声,故意往她那儿靠了靠,压迫感十足,“那你怕不怕,也被我知晓秘密?”
白卿卿想都不想地摇头,宁宴眉头微挑,想也是,她能有什么秘密?
“我的秘密,没人能知道。”
白卿卿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是死过一次的,这种怪力神说的事儿,除了符逸,天下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见她情绪正常了许多,宁宴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他确实还约了别人,来这儿只是顺路。
白卿卿却不好意思让他离开,实在是他的衣服过于突兀,与他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
宁宴好笑地看她纠结的表情,“那怎么办呢,要不,你帮我理一理,兴许能补救些?”
本只是逗她一逗,白卿卿却真的放下了帕子,站到他身前认认真真地想要补救,奈何那布料名贵得很,皱了的地方怎么也抹不平,白卿卿只得一遍一遍用手抹过来抹过去,希冀有些作用。
宁宴尝到了什么叫自讨苦吃,白卿卿显然是没有任何其他心思,偏偏她认真专注的眼神格外让人心头发痒,嫩嫩的小手在她看来只是在平展衣料,在宁宴看,那就是在摸他。
摸得还贼认真。
宁宴喉咙上下滚动,他这会儿还不好说什么,怕把人又给气哭,再哭这人可就要给哭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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