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给本妃滚下去!
还有你,洛轻姝,本妃乃辰儿之母,是你的长辈。
今日你就在跪在这里给怜儿赔罪,什么时候得到怜儿的原谅,你才能起身!”
连玉华气得抓心挠肺,却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只能用言语去恐吓洛轻姝。
今日本来是给怜儿出气的,谁想却是被这小贱人将了一军,还打得怜儿满口鲜血淋漓,她怎能不气!
洛轻姝将身子慵懒地靠进椅子里,一手支着头,语气依旧淡漠平静。
“王妃娘娘,我这人呢,不跪天不跪地,但可跪父母亲人以及我想跪之人。
你想让我跪,目前还没有那个资格。”
“你......”
连玉华被气得面色通红,但却被怼得有些泛不上话来了。
说起身份,她比不得洛轻姝。
拿长辈身份压人,人家还未与辰儿完婚,她着实是不知道该如何拿捏洛轻姝了。
“好一个没有礼数的臭丫头,你在此处与我论长短,可知这里是哪里!
你还不快放了我的怜儿!”
连玉华只觉怒火中烧。
简直是反了天了!
这贱人居然当着她的面儿来打她的怜儿,更可恶的是,管家等一众侍卫对她的命令充耳不闻,任由这洛轻姝欺负她以及怜儿,这不是想反天是什么!
“不就是护国王府吗?这可是您请我们过来的。
本来看在您是司辰母妃的面子上,我好心来给你看头疾。
但现如今看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耍猴啊。
嗯,现在猴也耍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见洛轻姝真的起身就要走,连玉华只觉血气上涌,头痛欲裂,抱着脑袋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娘娘!”
胡嬷嬷大喊一声,扶住了连玉华有些瘫软的身子,随即又着急地看向洛轻姝。
“公主殿下,还请您莫要与娘娘计较,娘娘的头疾很是严重,还请你出手救救她。”
洛轻姝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连玉华。
没那个承受能力,却还要为别人强出头。
若不是因着眼前之人是夜司辰的娘亲,她绝对不会出手医治此人的。
“将她扶进屋里去。”
胡嬷嬷闻言,忙道了一声谢,唤来一名丫鬟将连玉华搀扶进了内室。
而刚到院外的夜司辰一看见满地跪着的鼻青脸肿的王嬷嬷等人,眸子里满是嫌恶之色。
“福伯,将这些人都给本王发卖了。”
这些年母妃宠着这叶怜儿,竟是将这府内弄得乌烟瘴气,就连一些下人也想要跑到主子头上拉屎,还真是没规矩!
王嬷嬷一听夜司辰要将他们发卖了,顿时顾不得疼痛哀求道:“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奉令行事,并不是故意对公主殿下不敬啊。”
其余几人也是后悔不迭,忙叩头求饶。
“就是因着你们这些狗奴才帮着那叶怜儿一再挑唆本王的母妃,这才让本王的母妃先入为主将所有的过错都看在了本王的王妃身上。
这么多年的颐指气使,怕是让你们早都忘记了这里是护国王府。
护国王府姓夜,是我夜司辰的夜,而不属于什么乱七八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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