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你……”陈柔瑾气炸了块。
“还有你白影韵,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跟荡妇有什么区别?”叶星辰冷冷的盯着一边的白影韵:“也亏得我爸没选择你,好自为之吧。”
叶星辰抛下了这句话以后,转身离开了这里,白影韵捂着脸,放声痛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陈柔瑾站起来,有些厌恶地说:“你简直就是一个白莲花,我看到你就烦。”
“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白影韵突然抬起头,流露出一丝愤怒的表情。
“是,十分讨厌你,既然你不喜欢陈正谊,那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嫁给他?”陈柔瑾嘶叫道:“你是一个成年人,你是完全有能力左右自己的行为的。”
“你既然嫁给了陈正谊,那就是陈家的夫人,未来陈氏的主母,别整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除了是陈正谊的老婆,还是你的母亲。”白影韵突然抬起头,她厉声道:“这些年,你有把我当过你母亲吗?”
“呵,是啊,母亲?”陈柔瑾简直笑了:“我身上的刀伤,烫伤,抓伤,都是你做的吧?”
“那时候你告诉所有人,你抑郁了,你不想活了。你对生活的不满和对陈正谊的恨,全发泄到了我身上,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子,全是因为你。”
“你清楚的,是陈正谊为了把我留在他身边,每周都要给我喝刺激神经的药。我伤害你也是因为药物的刺激,没有哪个母亲会故意伤害自己的孩子,我之所以变得这么不正常,是因为他,我直到上周,才知道我喝了几十年的药有问题。”
白影韵把自己所有的怨与不满在这一刻统统发泄了出来:“我喝了几十年的毒药,现在才知道,而你早就知道药有问题,但你却一直不告诉我。”
“你这是干什么?报复我?”
“对,我这就是在报复你啊。”陈柔瑾有些神经质地笑了:“你就不该,把我生下来。”
“我算什么?所有人都讨厌我,觉得我是个疯子,而从来没有人问,我为什么会疯?”陈柔瑾猛地起身,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白影韵悚然一惊,她现在这样子走出去,是要出事。
“找男人,借种,既然叶星辰不肯借,我就找别人去借。”
“你为什么要这样?”白影韵愤怒无比,但是陈柔瑾摔开门走了出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养马场,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刷着一匹白马。
男人面色微红,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那种人。
但是他刷的这匹白马却刷得十分认真,他仔细地刷着马,不放过任何一点污渍。
“二公子,让我来吧。”一个胖胖的老板脸上堆着笑,他是马场的负责人王北。
这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家二公子陈正业,陈正谊的弟弟,陈良的老子。
“我来吧,马这东西,虽然是畜生,但畜生也是极通人性的。”陈正业笑咪咪的说:“而且他和人不一样,人有些时候会在背后捅你刀子,但它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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