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正谊精神一振,连忙凑了过来。
当他看到儿子两腿间花生米大小的东西时,他不由得怒了:“你管这叫好了?”
“重新生长,也需要时间不是?九根草的药力需要一周时间挥发,一周之内,长成正常的形态。”叶星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陈正谊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事到如今,他只得相信叶星辰:“一周之后,如果还是这样,别怪我动用所有的力量让你死。”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的医术这么好,我会做自砸招牌的事情?”叶星辰淡淡的说:“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有情况你联系我就是了。”
丢下了一句话,叶星辰转身离开。
陈正谊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脸色愈发显得阴沉了。
“陈总,要不要……”陈劲走了出来。
“七天内,不要动他。”陈正谊舒了一口气,毕竟儿子现在情况未知,在忍耐叶星辰几天。
“是,二公子那边,我已经布好眼线了,他确实是不简单。”陈劲说:“而且据我的观察,他们应该是想争一争这家主之位。”
“我的好弟弟啊,他隐藏的可真够深呢。”陈正谊脸上的表情十分阴沉:“可惜,他还是操之过急了,叶星辰这么好一个盟友你们不要,把他硬生生地推出去,怪谁呢?”
“严密监视他们,我现在去老爷子那里,想和我争,他还不够格。”
“是。”陈劲深深地一躬。
陈良父子在一个会所包厢里,两人也是一脸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
因为他们发现,陈正谊处处针对他们,而且论起真正的实力,他们差陈正谊差得太远了。
“爸,大伯应该是察觉到什么了。”陈良开口道:“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处处针对我们。”
“是的,他应该是察觉到什么了。”陈正业喃喃自语地说:“我自认为我们隐藏得很好了,但他们还是发现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儿子现在躺在病床上,虽然保住了命,但是重要的部件没有了,以后想要为他传宗接代怕是不可能的了。”陈良沉吟道:“现在他还能腾出手来找我们麻烦,看来是笃定了他儿子的伤……和我们有关。”
“他知道了也正常。”陈正业微微一笑说:“你大伯这个人,城府比你想象中的要深得多。”
“既然他决定对付我们,那就代表我们祸水东引这一招被识破了,他意识到了我们对他的威胁。”
“他怎么会知道呢?”陈良沉吟。
“简单,我们摆了叶星辰一道,他肯定不甘心,也许是叶星辰在给我们上眼药。”陈正业说。
“叶星辰?浑蛋,我们可是盟友啊,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盟友的?”陈良大怒。
“所谓的盟友,就是利益驱使罢了,其实你也知道,我们彼此之间都是心怀鬼胎的。”陈正业笑了笑说:“我们做初一,他做十五,这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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