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它怪有灵性的,不该被困在方寸之间,可它是不是要被带回宣城?它应当算重要的证据吗?”
宁宴嗤笑出声,“它算什么证据,除了咱们谁会信一只哑巴鸟扳倒了何知州?我要真送了去,怕不是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
既然如此,白卿卿就萌生出了将鸟放归的心思,不过在她心里这鸟可不一般,因此她还正儿八经地去询问鸟的意思。
“我想将你放归,又怕你独自不能成活,我将笼子门打开,你若想走可自行离去,若是留下,我也会养着你。”
宁宴在一旁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紧,却见她打开鸟笼后,那鸟歪着脑袋看了白卿卿一会儿,从容不迫地蹦了出来,抖了抖羽翅一下飞到了屋梁上。
接着,他们就听见了一声嘹亮清脆的叫声,那鸟在院子里绕了两圈,便消失在了屋后。
白卿卿眼睛睁得溜圆,“它方才是不是叫了?就像正常的鸟儿那样?”
宁宴点点头,“我也听见了。”
“原来它会叫啊!”
白卿卿笑起来,露出唇边圆圆的梨涡,“真好听,鸟就该这么叫。”
……
宁宴和白卿卿离开楚州的那日,何家被抄了,官兵特意等他们离开后才将这处别院查封。
有人来宁宴跟前儿回报,说从何鑫那本账本里挖出了不少事儿,他一个知州,在楚州只手遮天,欺上瞒下,即日押回宣城听候发落。
宁宴表示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在这地方耽搁了许久,再不走怕是就要错过红枫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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