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说淮西王与王妃貌合神离的?便是做样子也做不出这种来吧?”
“可吓死我了,那真是淮西王?我怎么听说淮西王是个手段狠辣,面色如铁的阎王,刚刚……全然不似啊?”
“那就是谁瞎传的呗,谁家男人会如此屈尊来接自己女人回家?他还跪地亲自给王妃穿鞋套!王妃可真是好命,能有这个福气。”
何佩芸听见了,淡淡道,“福气也不是等着落到自己身上的,想要跟她一般好命,也要看一看自己有没有同样的能耐。”
说话间,青毡已经铺上了,何佩芸带着侍女撑伞离开,其余人撇了撇嘴,也跟着离开,这场宴请之后,再无人谣传淮西王和王妃之间的情分,只余下羡慕。
谁要也如淮西王那样接自己一次,搁她们能炫耀一辈子。
……
白卿卿回到王府的时候,浑身上下不见丝毫狼狈,依旧金尊玉贵,宁宴却湿了大半,被她催促着去泡热水澡。
“一会儿再请温大哥来给你看看,开个驱寒的方子。”
这点雨对宁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白卿卿的关心他十分受用,因此很听话地照做。
温江被叫来的时候一头雾水,“淋了雨?多大的雨?是有毒的雨吗?还是夹了刀子?”
什么时候宁宴柔弱到淋了雨也要让自己过来看看?脑子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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