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中嘚瑟的眼神收了收,这种时候提这事儿真晦气。
只是宁培栋也不是随便提的,他看着宁培中,“三弟,丛儿这事儿,也不能当没发生过吧?虽然都是一家人,可丛儿的伤你也瞧见了,是宁宴伤得他,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没有什么表示?”
“你想要什么表示?”
宁培栋也不说话,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文书,宁培中瞬间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将手藏到了身后,“丛儿还在养伤,就是给了他他也去不了!”
结果宁大夫人急了,赶忙道,“可以给厉儿,他是丛儿的兄长,他去也是一样的。”
宁培栋这才慢条斯理道,“三弟该不会是舍不得吧?你也不想想丛儿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都不心疼他?难道他的后半辈子还不如这一个名额?”
跟着宁培栋进来的宁培海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大哥,宁厉都多大了,便是去了也混不出个名堂,再者他那木讷的性子,怎么跟达官显贵结交都不知晓,岂不是浪费?不如给冲儿,他自小伶俐,生得一张巧嘴儿,又素来对你孝顺,他要往后平步青云了怎么也不能忘了你的。”
宁培中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这是宁宴给宁启的。”
“三弟这话说的,谁去了最后不都是宁家的荣耀,怎么,你莫不是已经不当自己是宁家人了,想着分家啊?爹娘还健在呢!”
利益当前,谁瞧了不眼红?是兄友弟恭也没了,谦和大度也没了,当着宁老爷子和老夫人的面就迫不及待地争论起来,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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