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芸走去白卿卿身侧坐下,也颇有兴致地跟着听了会儿,又与众人打了招呼,客气地致歉招待不周云云,然后便邀白卿卿去旁边欣赏自己刚得的字画。
赏画只是个借口,从人群中走出去,何佩芸便不好意思道:“你若是不想与宁家人碰上不若寻个由头避开?我该先问一问你的才是。”
白卿卿见是这事,不在意地笑起来,“算不得什么,她们还没重要到需要我特意避开,倒显得我怕了她们一样,不过是不相干的人而已。”
她顿了一下:“没与你说也是觉得没必要,淮西宁家与我和王爷毫无干系。”
何佩芸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只是瞧着那边不像是认为与你们无关,我虽不常出门,却也听说了宁家在淮西这阵子的风光,打的便是淮西王的名号。”
“这也没法子,总不能自降身份与他们掰扯,让我无奈的是竟还有人信了,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白卿卿状似懊恼地摊了摊手,何佩芸何其聪明,已是隐约窥见了什么,笑了起来:“等慢慢都会知晓的,心术不正终不会长久,那些被蒙蔽的也不会吃哑巴亏,不过与咱们都没什么关系,我让人准备了菊花酒,一起去尝尝?”
宁宴的酒量约等于无,但白卿卿与之相反,她可能喝了。
犹记得爱女如命的白景怀一度忧心,担心卿卿在外面醉酒受欺负,就想着摸一摸女儿的酒量,结果喝着喝着把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第二日醒来时听说还是卿卿指挥着下人将他送回屋里醒酒。
等白卿卿再见到他的时候,很语重心长地让他往后在外面尽量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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