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有分家,分出去单过,与三弟一家子彻底分开,或许还能逃过一劫!”
宁培海拧着眉毛,犹豫道,“也不至于吧,我看你就是想多了,那王妃也就是嘴上吓唬吓唬你,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再说宁宴要当真六亲不认,他能将宁启举荐到那地方去?”
“那是因为是宁启!那也是个脑子坏了的,从能离家开始就成日跟在宁宴屁股后面,他帮着宁宴瞒了宁家多少事你不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上天了都,宁宴对他特别一些有什么奇怪?你凭什么跟他比?”
苗兰恨不得从宁培海身上拧两块肉下来,“宁丛还躺床上呢,你是不是要我们的两个孩子也跟他一样?你若不答应,明儿我就带着他们回娘家!”
二房在人前宁培海是一家之主,事实上更多时候都是苗兰做主,宁培海排行老二,打小就被忽视,于是养成了得过且过的懒散性子,什么都听爹娘的,没有自己的判断,反正他的意见也不重要。
<bC/> 但苗兰是个有主意的,这些年也是她不声不响地撺掇着,才让宁培海得了几桩生意,日子过得渐渐好起来。
宁培海见她态度坚决,立刻就有些妥协,“你……你让我想想,这分家可不是小事,爹娘都健在,哪里能说分就分……”
可苗兰不管,“我们又不要多分家产,怎么不成?原本宁家也不看重我们二房,做得好都是他们指点得好,做不好就是我们没有能耐,好处永远想不到我们,坏了事总要攀扯一番,宁宴的事我嫁进来的时候可没多掺和,凭什么也要被牵扯其中?”
她想起白卿卿那张绝美却冰冷的脸,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为了两个孩子我也豁出去了,不求宁家庇护,我们自己过自己的,哪怕被针对一些,但也不至于被整个拖下水,你听我的,那淮西王妃看着是睚眦必报,但她心善的传言也不会空穴来风,指不定看我们有自知之明避而远之就放过我们了呢?”
“你让我再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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