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宁宴是真的好,也真的放心,允许他将先前的部下都带来淮西,给了他屯兵行军护卫的权利,就是放任他在淮西做土皇帝的意思。
论武力,无人能撼动宁宴,论不讲道理,他更是浑然天成,想要与他暗暗较劲的接连吃了苦头,想要服软吧,又寻不到机会,于是就想着从白卿卿下手。
“不是都说淮西王对王妃很钟情吗,你们千万想法子笼络住了……也怪我,开始就乖乖低头什么事都没有,非要犟那口气,我后悔啊……”
白卿卿本就像是个香饽饽,这会儿更加炙手可热,都恨不得她就是个以美貌惑人的女子,可以呼呼地吹枕头风,也省得他们两眼抓瞎。
白卿卿着实体会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那些人绞尽脑汁互相攀比着夸赞她,有的一时间寻不到夸她的角度,能急出一脑门的汗来,看着着实啼笑皆非了些。
她回去说给宁宴听,宁宴很一本正经地问,“当中可有你觉得投缘的?枕头风对我很管用,真的。”
白卿卿:“……”
宁宴嬉皮笑脸地搂着她贴贴,语气好像撒娇一样,“真的,你试试嘛,我这人很没有原则的,爱屋及乌就是这个意思。”
白卿卿瞪他,“那我若是与你的仇人投缘你也爱屋及乌?”
“昂。”
宁宴一点儿没犹豫,仇人什么的,哪里有白卿卿重要?他往后的日子难道是要与仇人过?自然是只要她高兴,没什么是放不下的。
白卿卿懒得理他,忽然笑容落下,“有件事,昨个儿有人来与我悄悄说,说她无意间听闻,宣城有人弹劾你,可有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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