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本来也不在意,他根本没将荣家人放在眼里,但他顺势搂住白卿卿,俊气的脸上满是被人保护的感动,“卿卿,我只有你了。”
进来送茶的紫黛悄无声息地出去,呵,堂堂淮西王,坐拥整个淮西,手握兵权富贵,主宰生杀大权,在王妃面前毫无形象可言,恨不得身披麻袋博同情,真是够可以的。
王府里的人对宁宴的作为早见怪不怪,尤其是牧曙,震惊着震惊着也就习惯了。
他是跟着宁宴出生入死最多的人,也是对宁宴不要命似的绝然体会最深的,不管什么样的处境,宁宴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和孤傲,像是早不在乎生死,凌驾其上,将尘世间的一切都看淡。
从何时开始,宁宴变得不一样了,牧曙努力回想,好像,是从他身上开始多了一缕冷香起。
“牧大人,您今日怎么没有陪着宁宴出门?”
白卿卿出来透气的时候瞧见了牧曙,笑着同他打招呼。
牧曙回了礼,“我今日在府里当差,王妃可是要出门?”
“只是出来走走,难得能瞧见牧大人在府里呢,长安还说什么时候让牧大人看看他有长进了没有。”
旁边长安倏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牧曙,里面满是期待。
牧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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