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冷声道:“本王要试的就是这个‘万一’!”
他不怕沈晚临场叛变,只要她敢,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顺势除了她。
而且,虎狼山与南燕刺客勾结颇深。
昨晚逃走的那个二统领,又自称是卫家人,而且似乎还是嫡出。
卫家的嫡系子孙,在南燕的地位非同一般,如果不是图谋极大,二统领不可能轻易以身犯险,蒙头遮脸的跑到北秦京城来。
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一试沈晚,看看她这颗墙头草,到底是向着南燕还是北秦。
“阿嚏!阿嚏!”
另一端,萧令月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厢房,却依然喷嚏打个不停。
北北掏出手帕递给她,担心道:“娘亲不会真的着凉了吧?”
都打了一路的喷嚏了。
“要不要找太医看看?”寒寒也跟着问道。
“不用……阿嚏!”萧令月话没说完,又打了个喷嚏,赶紧接过手帕捂住鼻子,“我这不是着凉,估计是有人背后想坑我了。“
寒寒:“啊?”
北北嫌弃地说道:“娘亲,不要这么迷信!”
“才不是迷信,我直觉可准了。”萧令月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敢打赌,肯定是有人背后念叨我,而且念叨了很久。”
该不会是战北寒吧?
她从太子妃的院子里出来,一路上喷嚏就没停过。
那家伙又在背后说她什么了?
萧令月想想就一肚子的火气,她本来还想跟战北寒说一声,关于陛下给她爵位的事情。
结果被他一气,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算了,不说了。
管他呢。
这时候,一道敲门声响起。
萧令月随口问道:“什么事?进来。”
房门打开,一名龙鳞卫走进来,抱拳沉声道:“世子,陛下有令,半个时辰后将在佛殿为先皇后举祭,请你即刻过去。”
寒寒愣了一下:“皇祖父身上还有伤,怎么还要举办祭祀?”
“陛下说,只是小祭,朝中官员不必参加,只皇室中人祭祀一番,略表心意即可。”
“好吧。”寒寒只好点头。
萧令月问道:“陛下有没有说,准备何时启程回京?”
龙鳞卫道:“祭祀过后,便即刻启程。”
“多谢告知。”
萧令月心里知道,现在相国寺里乱成一团,朝中官员和家眷也有不少受了伤。
又缺医少药的,原本定下的祭祀流程肯定是不行了。
只能提前匆匆回京。
萧令月本来还有心想问问,战北寒准备怎么处理虎狼山的事,但是想想龙鳞卫一个个严肃嘴硬,没有战北寒允许,只怕什么也不会说。
她就干脆懒得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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