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没有,那么大声做什么?你的所为可不能说明你没有。”
白卿卿朝他挑了挑眉,“我要的这壶茶还没动过,你就在这儿坐着,好好想想你今日的举动不妥在哪里,我瞧着你与宁宴不同,似是个在家里受宠的,才会养成这般不管不顾,好心办坏事的性子。”
<b/> 宁启张了张嘴,又咬住嘴唇闭上,居然没有反驳什么,当真老老实实地坐那儿。
“对了,那次原来是你去找了宁宴,我才能捡回一条小命,我今日才知道,多谢你。”
宁启偏过头,脸微微红了红,“我就是传了个话,也没做什么,你不用谢我。”
白卿卿见状笑起来,出门上了车,坐在车里,她靠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快要到家的时候,她的手轻轻搭在车窗帘子上,只是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掀开。
宁启说的那些,让她仿佛看到一个不熟悉的宁宴,说起来自己当初刚见到宁宴那会儿,他就是忽而冷淡忽而戏谑,伤人的话信手拈来,对世间任何事都全然不在乎的样子。
那时候白卿卿还挺怕他的,与他在一块儿神经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心里想着怎么会有人这般不好相处。
原来他并非天生如此,宁启说他许多次都险些死掉,他虽没有细说,却隐隐能猜到与宁家有关,可裴大哥说宁宴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宁家。
所以他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年纪经历了了那些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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