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眉头皱了一下,嘀咕道:“他可不像是会怕危险的人。”
“是呢,他是不怕的。”
白卿卿闻言诧异地抬头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裴舒却没看她,“我一直都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去淮西,只要他不愿意,皇上也不会勉强他,所以两年前我听说他应下了这桩差事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家,在淮西吗?”
凌裴舒挑眉,“你听谁说了什么吗?”
“是宁启,说的似是而非,不清不楚的,我也只听了个大概,他说宁宴幼年不易。”
“幼年不易……呵,只这四个字,哪里能概括得了宁宴的遭遇,我与他幼年相识,还曾一起来过宣城,但我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好像是一只被赶出族群的狼崽子,浑身是伤,只有眼神还活着。”
宁宴的母亲是淮西商户之女,偶然遇见了宁宴的父亲,对他一见钟情,只是那会儿她家里已经给她相看了一户人家。
她只得将情丝深藏,谁知之后又与宁宴的父亲几次偶遇,她便觉得若不是缘分,他们怎么会屡屡相见,她越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于是鼓足勇气求母亲去宁家探探口风,却没想到与宁家一拍即合。
她欣喜若狂,尽管原先想要结亲的人家能给家里带来更大的利益她也顾不得了,跪着求父亲松口,说她不想沦为家族攀附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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