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念慈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苦笑:“爷爷,您跟天子吵什么架......那可是天子啊,都登门了,您还这样。”
换了常人,谁敢这么说?唯独孔念慈敢!
“哼!”
“要不是他跑的快,老夫非要骂他骂到狗血淋头不可,身为帝王,却毫无帝王威严,视礼法于无物......”孔禹越说越生气,不断的指责叶离,还将那一日孔府的争吵讲给了她听。
〸孔念慈自然对最近风头正盛,动作频频的叶离有所耳闻。
听完后,她眼神闪烁,知书达理:“爷爷,我倒觉得陛下这样说,挺有情有义,只不过陛下......”
她拉长声音,苦笑道:“确实有些太异类了。”
“立后这件事,恐怕难度很大。”
孔禹吹胡子瞪眼:”那可不是!要是传出去,别人不笑掉大牙才怪,以后史书上记载的,只会骂我大魏朝毫无礼仪和制度!”
他很生气,对此非常看重。
孔念慈见状,连忙抚他的后背,关心道:“爷爷,您也别气了。”
“您都远离朝堂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陛下愿意就让陛下去吧,您这个脾气也得改改,天子算是比较给面子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您......”她没有说完,意思很明显。
换了其他帝王,就那一日的所言,多半要被治罪杀头。
“改什么改!哼,老夫跟他就是过不去了,他立那个女侍卫为后之日,就是老夫血溅龙柱之时!”孔禹大喝,牛脾气上来,一副杠精样子,谁劝都没用。
孔念慈闻言,连忙捂紧了房门,可以说是一个极其懂事的女子了,可她也不过才十九岁。
“爷爷,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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