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然一下子脾气就爆发了:“季谣,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爱你的,他不过是年龄大了,玩够了就想找个人结婚了,你就是他的接盘侠,照顾他一辈子的免费保姆而已,你说你这么优秀的一个人,真的甘心去做免费保姆吗?”
“我的衣服他在洗,我不会做饭,他在做,就连我什么都不用说,他也懂得照顾我第一次回门见父母的感受,这样的人我嫁给他,你说我是去做免费保姆?陆敬然,你挑拨离间也得要有个水平啊。”
季谣挽着言熠炀的胳膊,这顿饭她是不打算吃了。
就在他们刚走两步,身后的季默笙就红着眼大喊:“姐姐,姐夫把敬然哥打成这样,你们不打算负责就想走吗?”
“肯定是他说了什么欠揍的话,我老公才会动手打他的,我刚才没上去补他一拳都算好的了,你还想我负责?”
季默笙眼睛冒着怒火,脸颊惨白,怒火燃烧着她的心,就连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
直到她眼看着二人离开,她才像是发了疯似的不想再压抑。
“妈,你赶紧打电话告诉你那律师朋友,我不打算撤诉了,我要告她,连同她老公不分青红皂白揍人这事我都要告她,她要是牢底不坐穿,我就不信季!”
......
周一,季谣还是和平常一样回到了琼海市上班。
她自己一个人在琼海市待着,难免有些时候就会东想西想的。
那天她和言熠炀吃完饭回家。
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问言熠炀陆敬然到底给他说了什么,他也不说。
季谣也不是个喜欢勉强的人。
只是疑惑和好奇心在没有得到完全解开的时候,人就会盲目的被冲动驱使,想的太多,也会变得很迷茫。
“季主任,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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