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熠炀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缓缓地朝着她的床边走了过来。
阳光投射在季谣的脸上,有一种慢慢沉淀下来的悲伤气息。
“嗯,陆敬然来过。”
言熠炀弯弯唇角:“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一点都不重要,他说的和做的完全就是两回事,他只会口嗨。”
言熠炀心里有一丝淡淡的不舒服:“就因为他给了你承诺没有兑现,你就生气了?还用靠枕打了他?”
“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他还会给我什么承诺?我打他,是因为他说你坏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所以才拿靠枕打他。”
言熠炀那原本还有些闷闷不乐的心情,在这一刻快乐的像是涟漪一样在心中轻快的荡漾着。
“他说我坏话,我又不会少块肉,你用不着和这种人生气。”
季谣拧着眉,不太开心地垂眸:“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是一体,谁要欺负你,我第一个煽死他!”
巧了。
他和季谣还真做了同样的事。
言熠炀坐在床边低下眼帘,自言一笑:“你既然是这样的态度,那我接下来说的事,可能对你来说就是好消息了?”
“什么事?”
言熠炀微微侧头,斜睨着她:“我刚出去接电话的时候,看到有人尾随陆敬然上了车,把他的手给废了一只,我没报警就回来了。”
“这事还有谁看见了?”
言熠炀研判地看着她:“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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