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如作为常玉坤的养女,玄悲大师此前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花月如。
当下听鲜于洪山这么说,对于接下来鄂王府里面会发生的事情心中当真是浮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原来在王爷您的眼里,我和这个花月如之间的差别居然如此之大,既然如此那我可也就没有多少胜算了。”
<b/> 玄悲大师认真说道。
鲜于洪山沉声一叹,当下也已不知道该做如何打算。
在场的一众王妃听玄悲大师这么说,心中都是不禁发毛,既然连玄悲大师都已经这么说了,足以可见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鄂王府现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主要就是因为鲜于洪山现在成为了一个废人,当初的不少门客和家奴都已经离开。
甚至手中能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士兵也不过就那么两、三百人而已,与往日里鲜于洪山的势力相比,可说是云泥之别。
渐渐的,王府里面一些重要的人物都聚集在饭堂里面,鲜于洪山下令,让王府里面的士兵将四面八方全部都牢牢把守住,切莫连一只蚊子也不能飞进来。
半个时辰过后,朝阳已然高高升起。
鲜于洪山心中七上八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煎熬,心中想着是不是接下来花月如便会带着许多的旁门左道前来围攻。
花月如在那封字条里面写的实在是豪气凌云,似乎手中有千军万马一样,非得是要将鲜于洪山一家一夜之间尽灭满门。
花月如在那封字条里面写的深仇大恨,鲜于洪山实在是太清楚了,先前他将常玉坤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鲜于洪山因为醋意大发,勒令手底下的士兵将常玉坤的琵琶骨给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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