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在玄都观,这五两银子又五两银子的捐,那边李母李二兄还请了神像回家,又花了五两银子,不算门口小道童给递香时给的香油钱,这一下子就在玄都观花出去十五两。
这找寻内心平静真不是一般物价,李三娘再再一次把挣钱提上了轨道。
虽然这钱不用李三娘出,李三娘还是心疼。
任务得做,系统得升级,孩子要养,钱得挣!
李家四口倒是在解了惑请了神像后就坐着驴车回家了,可玄都观观主给信众解惑的房间里,香客不注意的一扇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鸡皮鹤发的道士来。
“光熙,你看那女娘样貌如何?”
“师傅,与圣人相仿,都是眉正眼亮,身有功德金光的良善之人。”
“看来,大唐气运不衰反增,国祚绵长啊。”
这些,李家人就不知道了,兴奋回到家的李母,赶忙让李二兄把正堂旁的偏堂里供奉着李父亲生父母牌位的供桌旁再收拾出一个宽敞的地方,仔细清扫墙面,一会儿就把这请回来的神像供奉起来。
李二兄很有行动力,手脚麻利的打扫干净,恭敬的把神像挂了起来。
最后,由李父带头,先给神像上了香,再给李父的父母牌位上了香,这才算完事。
李大嫂出了屋子就和李父说四小只已经去她娘家练武去了,估计傍晚才会回来,李父因他们打架而惩罚的每人十篇大字,也都写好了,放在正堂了。
中午,李大嫂特意做了全素的饭菜,只有李二嫂还在月子中,是吃了有鱼汤和鸡蛋的饭菜。
刚吃完饭,一上午阴沉着天都没落下来的雨,这时候倒是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
幸好,上午李大嫂就看天气不好,已经和小伙计们把晾晒的药材收了起来。
一家子正打算闲话几句呢,小伙计李贵却打着伞领了隔壁周老爷上了门。
“李医师,冒昧前来,失礼失礼。”
一边说,周老爷一边对李父施了一礼。
李父赶紧起身还礼,看这样子周老爷是有事要谈,李二兄留下,等李大嫂端上了茶,也就和李母、李三娘带着小露珠儿撤到李二嫂屋子里去看小五郎了。
“周老爷言重了,邻居多年,有何失礼,请上座,喝茶喝茶。”
成年人之间的客套话说了一车轱辘,周老爷终于进入正题,“咱们邻居多年,我也不和李医师打哑谜,坊间传言你家三娘救了大理寺少卿家的小郎君一命,此事是真是假?”
李父咽下茶水,心想,啊,过了两三天了,这八卦流言终于传到自己耳边了。
李父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满脸自带骄傲的回道:“哈哈,周老爷又是从哪儿听得,倒也确实是事实。我家三娘机缘巧合之下救了钱家小郎罢了。”
“李医师谦虚,名师出高徒,三娘跟着李医师学医多年,这医术越发精进了,我记得三娘七八岁上就跟着你在前堂看诊,端是厉害。那正好,我也就直说了,我家大郎有意归乡,我一把老骨头也想落叶归根,长安城里经营这么长时间的铺子,我家就打算预留前面门脸加后头几间厢房,剩下的打算拆分卖了。西半边已让老王头买走了,这东半边李医师可有意向?”
听到这儿,李二兄都遮不住脸上的喜色,看了一眼李父,就问道:“周老爷,作价几何啊?”
看着李二兄已去问了价,李父也就没再开口。
“东半边这是个大院子,虽然院子里没井,但你们要是不嫌麻烦,自己花钱再打一口也是行的,毕竟院里的石榴树长得挺好,地下水定是有的。
这半边院子离你家后院也近,只要在你家西墙上开个洞,就能直接连到这院子里。这么些年来,我们家住的也仔细,年年修缮,那房子再住十年二十年肯定没问题的。
诚心价三千两,你们要是同意了,明日咱们就能去户部上红契!”
听到周老爷开价三千两,李二兄的心一颤,心想着这可是买不下来了,虽说周老爷开的价有点儿高,李二郎预估现在周老爷这半边院子能卖上两千五六百两该是可以的,但如果周老爷想卖高价,只要找了官牙,自然有急着在长安定居的江南富商,人家可不差这五六百两银子。
李二兄没再说话,看着李父的态度是否决定要买。
“周老爷,咱们多年邻居,你看这样是否可行?你们这要回乡了,我记得周老爷的老家在晋地,虽离长安的路途不算远,但也不近了。我们本草堂从伤风泻肚到止血金疮药都给周老爷准备五十人份的,再给一只十年份的人参,周老爷这半边院子作价两千五百两卖给我李家可否?”
一只山参从价值上来说能有三四百两银子,但山参不常有,又是救命的东西,说不上是周老爷亏了还是李家赚了。
周老爷端是爽快,要不然也不能走出晋地做下如此大一份家业来,直接点头应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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