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汇聚天下精英,从中选取优者组建的马球队,人人皆是好手,只要多做训练,在配合上下点功夫,将阿史那道真这突厥鸟人踩在脚下,完全不是问题。
这天一下课,程伯献风风火火的冲到了马场。
在他人还在为主力名额争抢的时候,程伯献凭借高超的马术与球艺,第一个入选,成为国子监的王牌球手。即将带领国子监马球队迎战鄂国公府的马球队。
鄂国公尉迟敬德于贞观十七年致仕以后,不过问庙堂之事,赋闲在家组建了一支马球队,自娱自乐。
尉迟敬德军中人脉广泛,组建的球队战斗力惊人,一度横行长安,所向无敌。
但随着尉迟敬德这些年久病缠身,无心顾及球队,儿子尉迟宝琳又是一个混球,只好寻花问柳,球队实力大不如前,空有虚名,正是可以拿捏的软柿子。
国子监的第一战,身为队长的程伯献卯足了劲,要为国子监马球队带来开门红。
程伯献的爱驹叫铁牛,是自家培育的优秀马驹,跟着程伯献一同长大,配合默契。
远远看到程伯献,铁牛先行嘶鸣。
程伯献翻身上马,趁着他人未至,先跑了两圈热身。
国子监的学生也先后到来。
程伯献远远见一人迎面而来,笑道:“魏元忠怎来的如此慢,就你这态度,还想跟我抢队正?”
魏元忠真名叫魏真宰,字元忠,因元忠二字来历不凡,以字行事。
此刻他一身劲服,额头高广,眼正鼻直,虎背熊腰,可谓潇洒倜傥,在众人的簇拥下,有着说不出的傲气。
若说程伯献是差生的代表,魏元忠则是好学生的领袖,成绩优异,先生喜欢,同窗爱戴,相貌帅气,出身宋州魏氏也不差。
两人在国子监是鲜明的对比。
原本还井水不犯河水,但这马球队一组建,双方就起了冲突。
程伯献有技术有背景,魏元忠则有技术有人望。
两人都是队正的最有利的竞争者。
魏元忠听到此番呼喊,轻笑:“程蛮子,不知你前日考试成绩如何?”
程伯献脸色微僵,陈青兕的很多改革,他举双手双脚支持,唯独每月一考,让他这位学渣很是难受。
前日月考,他这里直接考了一个下第也就是劣等的意思。
至于魏元忠理所当然的是上弟,有资格嘲讽。
程伯献面上铁青,骂道:“打马球争队正凭的是技术,你小子水平不够,少扯成绩。”
魏元忠嘴角笑成了月牙,道:“你这程蛮子想必是没有看陈先生拟定的规矩,成绩未及格者,不允许出席任何比赛。就你程蛮子这辈子也上不了场。”
程伯献惊愕的看着不远处的翟承休。
翟承休尴尬的点头:“我还以为兄长知道……”
程伯献表情阵青阵白,将马鞭丢给翟承休,气呼呼冲向了国子监监正办公署。
那架势完全是干架的姿态。
魏元忠脸色微变,道:“这蛮子莫要伤了先生。”
翟承休一脸古怪,为何在世人眼中先生手无缚鸡之力?
程伯献气势汹汹前脚刚迈入办公署小院!
“陈先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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