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几个刚刚抵达目的地的斥候看见有人在营地门口打起来了,明亮的月光让他们得以拥有清晰的观影体验。
几个追逐的骑手似乎是在围殴一个人,他们手上拿着长条状的武器,但似乎并不是刀剑,斥候们看见这个长条打在目标身上,并没有像利刃一样深入肉体,动静还很大,似乎是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试图出营去的信使狼狈不堪,身上没有甲,也没有带武器,面对皮鞭只能硬抗。当他还在思考是要抵抗还是投降时,敌人趁他分身的时机将他拉下马,信使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见自己已经跑不了了,信使干脆躺平,只是静静地看着鞭打他的三人下马,其中两人走近他,另一人前往大门的位置,将听到动静想前来看热闹的拦下。
“可耻的叛徒。”负责搜查他的骑手先是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然后再蹲下来,拨弄着同血液和其他组织粘连在一起的布料,在寻找着什么。
“干不干?咱抓一个舌头回去。”一个斥候转头对同伴们问。
其他斥候们点点头。
“先别上马。”说完,斥候拉开了弓,朝着远处的黑影放了一箭。
其他斥候见那支箭射倒了那个人影,就上马向营地冲去。
就在骑手还在摸着口袋时,同伴的惨叫让他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就好像差点被发现的小偷一样。连倒在地上的信使也没管,他急忙前去查看同伴。
被射中的倒霉蛋捂着腰子,血液从指缝中缓缓渗出,除此之外,骑手也看不出什么了。他刚一抬头想要观察环境,就听见了马蹄声。
“敌袭!”这个念头迅速占据了他的内心,都顾不上躺在地上等死的战友和俘虏,马都没上,直接用双腿跑路。
冲在最前面的斥候朝他投掷了一枚梭镖,土库曼人尝试着躲开,梭镖避开了要害,但深深地扎入了他的大腿。
“抓活的,死人没用!”
土库曼人脸色惨白,他知道,若是被俘虏余生大概就只能当个奴隶了。他用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红色的液体浸透布料,从指缝里缓缓流出,就像那个被抛弃的倒霉蛋一样。他想站起来,但疼痛给予了他否定的答复,现在他就连爬行都十分艰难,见围观群众们没打算出来,他在心里将营地里的所有人都问候了一遍,问责他们的懦弱。
“呃……啊!”红头靠近了,土库曼人试图反抗,用皮鞭“安抚”了一下土库曼人后,红头将土库曼人抓了起来,想将他绑到马上。
不过这时,营地里的土库曼人已经反应了过来,弓箭手们朝着营地外放箭,一小批骑兵和步兵冲出了大营。
一支来自自己人的箭矢扎进了土库曼人的膝盖,见落到自己周边的箭矢越来越多,红头干脆放弃了土库曼人,其他斥候们早已将躺在地上的信使当做俘虏绑到了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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