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血浓于水!二臊胡知道小馒头是自己的亲闺女后,因被人家打了住了省医院,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放心不下,他想去省医院里去看看,但又一想省医院那么大也不知道了她住在哪一科的病房里?算了不行过几天出了院再过去看她吧。这两天他心里一烦也没心思牵着公羊去赶集了。他吃了饭喂饱了两只公羊后,又仰躺在了院子里的躺椅上琢磨起从前的事来……
一想起小馒头就又联想到了那个跟人家跑了的女人于瑞凤了,他听说那女人现在也已经守了寡。心里骂道:“话该!你个熊娘们不跟我过跟人家跑了命也不好呀?”要跟我过现在也不至于单身了吧?你踏马里个b里!不跟人家跑的话说不准咱们还能白头到老哩!你四两的命光想称八两搁不着!命该如此!再一细想你别说真来了跟我过的话,后半生兴许还真是个伴哩!现实不孤独寂寞了么?可她那边的儿女能让她来吗?她能不给她那边的儿女亲?得照管孙子吧?再说就是让她来她也没脸来了,他正思索着这难以扯断的事……
这时大门外忽然有人敲门了,“嗳!家里有人吗?”二臊胡这才回过神来知道生意来了,便坐起回道:“有人进来吧!”随后一位牵着白母山羊比二臊胡大不了几岁的老汉推门走了进来。二臊胡坐着一瞅这人有点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来了,对方走过来好象也同样也些惊讶了……
过了片刻二臊胡忽然眼睛一亮,“您是不是住在杏花村里?姓于叫于福利?”
对方一怔“是呀!你认得我?”于福利有些愣怔的问道。
二臊胡冷笑了:“咱有二十多年没见过面了吧?”您再想想我是谁?二臊胡从回忆中已认出是大舅子哥来了。可对方还在皱眉疑惑着……
这于福利正是拉扯小馒头长大的她亲舅舅,后来改成叫爹了,今天恰巧他也是来配羊的。
二臊胡见对方还愣着考虑,便挠了一下头道:“您也坐吧!”
两个人唠开了嗑于福利才知道是从前的妹夫了,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再说话……
杏花村里以前有喂种羊的,后来这家不知因啥原因卖掉不愿喂了,所以他才打听着找到这桃花村来,没想到喂种羊的正是从前跟人跑了的妹妹的男人,因从前妹妹跑了两个人也翻过脸吵过架,这多年已没再有亲戚来往了,这乍一见面能不感到害羞吗?于福利座在小板凳上低着头光抽烟也不说话了。
二臊胡牵过种羊来配完了羊,又拴到棚子下面走过来坐在了躺椅上望着于福利。于福利叹了口气咂巴了一下嘴这才道:“兄弟从前那事都是我妹妹做的不对!后来您也没有再成家吧?”
二臊胡摇了摇头嗨嗨的摆手一笑,“别再提从前那些都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对了,你和西桃花村里刘得和是不是亲家?”
于福利一怔!是呀,您咋知道的?”
二臊胡点着烟抽了一囗烟,哼哼一个村里住着您瞒过我一时还能瞒过我一世:“再说昨天我刚去了他那边,得和家那儿媳妇被人家打了您还不知道吧?”
“咋的?这是啥时候的亊?我真的一点没听说呀?”
“是前天的事!”
“哦!那我这听说了,咋也得过去看看吧?”于福利说着站起身就准备解那羊缰绳牵羊去看小馒头。
二臊胡道:“您别去了也白搭她已经住了省城人民医院了。你即使去也见不到她。”
“哎哟!看来这被打得不轻呀?你说这人咋怎霸道呢?”
二臊胡叹了口气,你没其他着急的事就坐会吧!不话里我有些事正想去问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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