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胡同口刚拐过小溪流的南北大路上,正好小馒头的婆婆付玉粉也拐着小脚往这走来。
虽是东西桃花住着但都属于一个大桃花村管辖彼此也都认识,“噫!这不是得草兄弟吗?您这是去哪儿来?”
二臊胡道:“这不我听说您大儿媳妇不是出院了吗,前几天在省城住院时怕找不着也没去看她,这听说她出院过来看她里她恰巧又不在家?”
“哦是么?我也正想过去呢!”付玉粉琢磨了一下,这样吧大兄弟您先跟我到俺那边家里坐坐等她,我还真有事正想找您去商量哩!”
二臊胡听后就是一怔!“啥事呀嫂子?”
付玉粉一琢磨,“呀在这大街上说话不方便走跟我进家去说吧!”二臊胡迟疑了一下,便拎着东西跟着付玉粉去了她家。
……
两个人相跟着走进家来,正好刘得和也在,便迊出堂屋门道:“哟正好兄弟你过来了不话里我也正想找你去呢!”
二臊胡就有些疑惑的道:“找我干啥?”说着走进屋里先把拎的东西放在了门后边。
刘得和一边泡茶一边道:“你先坐下听我慢慢的给你说,”
二臊胡皱一眉随坐在了当门的沙发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着跷起了二郎腿抽开了。还没等刘得和开口付玉粉倒先说话了,“兄弟俺儿子和媳妇两个人要闹离婚的,恐怕这事你根本不知道,这事您咋得从中说说俺儿媳妇!这婚咱不能离,估计她也知道你是她爹了,她肯定得听您的!”
二臊胡听后就有些惊讶了,“这过得好好的因啥要闹离?”
付玉粉又急插言道:“还不是因没孩子的事!”
二臊胡道:“没孩子看病呀!人家多年不怀孩子的那不都看好了吗?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了还有看不好的病?”
刘得和泡上了茶水坐在了二臊胡相隔的茶几对面,也点着了烟抽了一口附和道:“就是呢!”
“关键是俺这个儿子不配合呢!”付玉粉有些难为情的道。
那他们两个到底谁有问题?二臊胡诧异的又问。
付玉粉咂巴了一下嘴才说起了小馒头在医院里检查完与刘永贵两个人生气走的过程……
二臊胡听后撇了撇嘴,“这不怪我闺女的事。”
付玉粉道:“谁不说来着!可俺家老大脾气忒倔犟了!他爸晚上给他打电话骂了他半天还是不同意回来治病!”
二臊胡道:“那你家老大犟我哪能管住他了?”
刘得和一听老伴老是说儿子的不是!就训道:“咋回事啥都是你跟着瞎喳喳!你少说两句还能憋死你了?”
付玉粉瘪了瘪嘴没有再吱声。
刘得和笑了笑道:“兄弟既然你嫂子碰巧你过来了,咱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你也知道俺儿媳妇是你亲闺女了,我觉得兄弟咱这边以后才是正儿八经的亲家呢!至于杏花村那边只能算做是偏亲戚了,我说的这话你说对不?”
二臊胡抽着烟这点了点头。
刘得和又道:“我家老大再犟只是在外边电话上说的不愿回来治,等到过年回来时你看他敢不听我的吗?也不是我在你跟前吹这个牛,反他了?没家法了?他还是得听咱的。再说他又不憨不傻能不理解吗?他的钱不够我这边有钱!再说他们的钱都在媳妇那里掌管着哩!媳妇又是那么通情达理我觉得钱不是个问题,回来干脆给他入院治疗就行了。这个问题咱就不提了,关键是这几天媳妇哭巴流泪的与儿产生了闹离婚的念头,我怕他们真的离了,媳妇肯定好找,我怕我们家儿子眼看都三十岁了离了可就难找了,今个才让你过来给你说说这事劝劝闺女别价真的离了婚,咱两下里都跟着难堪。”
二臊胡摆了摆手,“离不了!离不了!您刚才这一说我就明白了。您放心吧哥从我这儿也不能让他离的!都是一个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咱都是过来的人了还不明白这事理吗?这我知道了肯定要说她的。哪个老人愿意挑着自己的儿女闹离婚的?除非两个人打闹的实在过不下去了,他们两个人相差三岁年龄也般配,又不是相不中没感情!您放心离不了,”二臊胡打保票的说。
刘得和老两口这才放了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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