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街上出来的人的询问他又打迟疑了……因他知道老婆与陆方干的这种奸情事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让街上的人知道了丟人不说,更让人瞧不起自己了。所以他才改口说道:“踏玛的原来是一个小偷来我家偷东西让我晚上回来堵在了家里,他跳出了篱笆墙这还让我拿菜刀追到村外去了!”
有人又问:“追上了么?”
“没有!算了!又没丢东西赶走他也就完了。”他这个顺理成章意外的撒谎,使出来在街上的人听后都信以为真了,唠了一会便都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可他回到家里还是气不达一处出,拿过白酒瓶子,咬开了瓶盖也没有往杯子里倒,直接嘴对着酒瓶子嘴就咕噜!咕噜!像喝啤酒似的一气灌下去了大半瓶子白酒,那可是烧心的二锅头的烈性酒呀。过了不大会高度二锅头酒劲就发始发作起来。女人已经搂孩子又躺下了,她也能猜到他回来肯定饶不了她,可黑天半夜里又没地方躲她上哪里去?所以她虽躺在床上搂着孩子但也并没有睡着,心里害怕的扑通扑通跳的不着稳……果真他没谅她,他走到床跟前酒气醺天的一把将她扯起来,一咬牙照着她脸上就是啪啪两巴掌!
然后咬牙切齿的骂道:“尼玛拉个逼的我不在家你就偷汉子?你们瞒着我偷做了几次了?”说!不说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命!”陆方跑了他只好拿她来出气,他越想越生气再加上他回来又喝多了酒,将她扯下床来又是拳打脚踢……“尼玛的我今天揍了你!明天还要扯着你找你娘家去,看你做的这好事让你娘家咋说法?”
她忍受着疼痛咬着牙忍一声没吭,直到他打够了才一头扑到床上醉晕昏睡过去……
她身上被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她从地上爬起来,他真的打恼了她,可谁知过?按她这种身上被打的状况她是难以走了的,她只好趴在床上将头埋在被窝里偷着低声哭泣。
第二天他醒过酒来了,却没有拉着她去找她娘家去,为了和她再生活下去这种耻辱他还是忍下了。
过了一天,这天晚上他又接替人家晚上的班去下煤窑了,待第二天他从煤窑上回到家里来时,他的老婆于瑞凤和孩子已经不见了,他有些发毛了,在家里到处喊又到村里到处问,可谁也没有见到她的踪影,他找了一天一夜才不得不去了杏花村的她娘家。开始娘家一听这亊也感到丢脸,净就说些好听的不想让他住外声张,意思是想打发他走,可他心里憋的气不往娘家发火往哪发,便与大舅子哥吵起来了……这一吵街上看热闹的人都进来了,他一想算了反正人走了再吵也没用了,这东西村里让人知道了自己脸上也无光。再说人家娘家又不是把人偷藏起来不给过了,娘家人也发誓嫌丢人决定不认这闺女了,还能再说啥?也不能老赖在人家娘家不走呀?后来没法了只好回来了。
后来他虽也报了案,陆方在煤窑上干活不错,但人家老板只知道他名叫陆方,但具体家是哪里连煤老板也摸不请,再说叫陆方重名子的也很多,身份证件都没留下,所以派出所里也没有查到真实线索,也就成了一个悬案……
他后来琢磨着既然媳妇于瑞凤是抱着孩子跟人家偷跑了,也有原因,一来从开始她就根本没看上自己,是媒人和她娘家爹娘劝说硬撮合在一起的,二来也是遇上了她想找的合适的人,三也里因喝多了酒气愤打恼了她,还有她也知道自己办了丢脸的事没法在桃花村里混下去了,即使把她找回来她没有真心跟你过下去了,因此他也失去了找她的心信心和希望。
后来他知道丢脸也不愿下煤窑了,再次开始养起羊来,几年后又赶起了羊群,挣下了不少的钱。
一晃转眼又十几年过去了,他已三好几往四十上奔的人了,感觉到这些年来他过的有些孤单。那时也正好有人贩子从云南四川偷拐骗来了一批女孩子,他头脑一热也花钱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但这女孩长得也非常漂亮,只是年龄相差一半还多老夫少妻根本不合适也看不上他!后来住了没多久趁他外出赶集时又偷跑掉了,坑了他不少的钱,那是他养羊多年辛苦省吃俭用赚来血汗钱,由于人贩子没有抓到,他又不知道女孩子的住处,就这一样一万来块又象打水漂样又没了,从那他算彻底失去了找女人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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