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建方来到村委办公室就问刘永山,“哎,永山叔得负家儿媳妇跟人家跑了你还许给她分房子的事?”
刘永山一愣,然后笑了笑道:“不错你提起这事来了,是有怎么个情况,要不你提这事我还真忘了呢!哎,这说起来是头几几天了,那天晚上都十点多了得负家老婆找我去了,她在我家嘟嘟囔囔给我说了大半天他儿媳妇跟人家跑了的事,其实这事咱村里人谁不知道?后来她说这媳妇又后悔了现在在娘家住着又想回来里,问我回来的话能不能分给她房子,我给她说只要在拆迁半年之前能把户口迁回来的,按咱村的规定是可以有她的房子的。”
刘建方听后就笑了,“哦,原来是这样你已经许给她了,“
“咋了?刘永山扭头瞥了刘建方一眼。
咋没咋地!那我问你假如刘得国他那招出去的儿子想回来的话,有没有人家的房子?”
刘永山就是一震,“啥!他也找你去了?”
“嗯!”刘建方点了点头。
刘永山琢磨了一下道:“那他恐怕不行吧!”
“为啥不行的!”刘建方有些疑惑的问。
“你看建方他两个人的情况就根本不一样!人家这边是媳妇已经娶过来了属于咱村里人口了,就得有人家的房子对吧!永华呢他是招出去的人户口已经迁走了,两个人的情况就不一样吗?你说是不是怎么个道理?”其实刘永山说的也给头天晚上刘建方给刘得国家老两口说的一样。
“我是说假设人家的把户口再迁回来呢?”
刘永山怔了一下笑了笑道:“他招给人家那边入赘了,从他老岳父岳母那方面也不可能同意他回来呀!我想得国家两口子找你这是故意弄得弦虚,想分得一套房子罢了,这事你许给他了?”
刘建方立马就有些不如意了,因昨天晚上被老婆嘟囔了一夜到如今气还没有消呢,他叹了一口气道:“许我倒没许!但我知道刘得国家是听了刘得负家找了你吐了口他们才去找的我。”
“哦!”
刘建方琢磨了一下又道:“既然不答应刘永华分房子的事,我看这个刘得负家儿媳妇房子的事咱也不能答应他!”
刘永山有些惊讶了,“为啥?”刘永山又问。
“不为啥,那你说刘得国找我是故意弄得弦虚,说不准刘得负家找你也是玩弄得一手!”
”咦!你啥意思?他一琢磨他才想起刘建方与刘得国家那边有一番亲戚了,就眯缝了一下眼睛问:“你嫌我许给刘得负家了?”
刘建方冷笑了一下,“我没这么说呀!反正街上的人都知道刘得负的老婆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又会买账,算了有些事我该不说的。”
刘永山立马就有些来气了,“建方我听你说的这话音里好像有话似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图了他啥东西才许给她了?有啥说啥是刘得负他老婆是晚上提着两瓶子汾酒找我去的,我这个人做事历来是光明正大不掖不藏!后来她临走我又让她把那两瓶子汾酒拎回去了。天地良心在!即使许下我也没图他的啥东西!你的意思是看着我许给得刘得负家儿媳妇分房了,你亲戚刘得国那边我说这话你就不如意了是不?得国家儿子要真是能把户口能再迁回来的话,我也不能阻挡不分给人家房子呀?再说就俗了我刚才不是分析说了,关键是人家那边招他去了是不可能让他再回来的!要不人家老岳父岳母招他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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