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说吧,先回去。”二叔道。
回到家以后,父亲依旧在那边修农具,看到我们回来还问我道:“二蛋怎么样儿了?这事儿闹的,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人家。”
“应该没什么大事儿,现在送医院了,爸,要相信科学,不要什么事儿都往那方便想,累不累?”我对他说道,说完我看我父亲的脸色并不太好,似乎他的额头位置,有一条黑色的细线若隐若现。想到他是去了祠堂跟那个红色棺材里面的红衣女鬼拼命去了,我不禁担心了起来。
“爸,你没事儿吧?”我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儿?”他反问我道。
“不是,爸,来借一步说话。”我把他拉到了一边儿问道:“昨天大半夜的,您去祠堂,到底干了些什么?说说您也真是,有什么事儿跟我商量商量也好吗,一个人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怎么去跟奶奶交代?”
“我摸黑打开了棺材,就看到一股黑气,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父亲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个红色棺材里的,就他娘的是个女色鬼,我在祠堂里面经历的旖旎,肯定是进去的父亲也同样经历了,不然他怎么会不好意思跟我说?想到这里,我也没多问,本来想在家里收拾一下就去医院看看林二蛋,想到镇上医院的那对奇葩母女,明天又是我爷爷的逢七,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儿。
林二蛋的事儿,二叔说了他会安排,那就一切都好说,他是个挺可靠的人,既然说了要办,就应该会办。
吃了饭,因为近来这段时间各种各样儿的事儿层出不穷,我这个唯一的教师几乎天天罢工,耽误了孩子们的学习这应该算是最不应该的事儿,本来孩子们就是同村儿的人,我就挨家挨户的检查布置作业,这一忙完,天又大黑,劳顿不堪的我躺在床上,匆匆的睡去。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拍我的脸,并且叫我的名字:“小凡?”
最近这些妖魔鬼怪小鬼儿横行的事儿,真的把我搞的有点怵胆,这感觉是大半夜的有人叫我,我以为我爷爷算错了日子,提前一天就给回来了,吓的本来熟睡的我一个轱辘翻起身来,翻到床边一看,这个人影还真的熟悉,不是我爷爷,而是我的二叔。
“二叔,你大半夜的干什么呢,吓的我半死!”我拍着胸口道。
“就这点出息,还想学阴阳师?”二叔破天荒的笑了笑对我道。
“这不是一点本事儿还都没有,能不害怕吗?”我说道。
二叔指了指床边道:“过来坐的近点,我有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我要拉开灯,二叔也不让,他道:“你奶奶睡的轻,这话我就只能这时候抽空跟你说说。”
我坐了过去,摸到床头儿的烟,递给二叔一根儿,被他给拒绝了,我点上一根儿好让自己抽了清醒清醒,眼见着我抽了半根儿的功夫,二叔才开口问我道:“小凡,我感觉你爷爷,有问题。”
我听了好悬没一口血给喷出来,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没问题,每一星期来自己亲孙子的床头走一遭,这他娘的还真不愧是亲爷爷,谁敢说不是亲爷爷我跟谁急,想我了就来陪我睡半夜。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说的不是那个,你没发现,你爷爷就算是诡异了点,每一次诈尸,都特别的平静?”二叔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你说三爷爷本来也挺忠厚一人,怎么这下就忍心害林二蛋?相对于三爷爷来说,爷爷只是回来看看我,那还真的太仁慈了。”
“对,他不仅没有害你,更没有对任何人不利。”二叔道。
“您到底想说什么?”我听他这么大半夜的跟我分析这个,还真的有点不耐烦,谁还没点起床气来着?
“我是想说,你爷爷跟你三爷爷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三爷爷死后都可以变成那样一个人,为什么你爷爷却没有。”二叔在黑暗中看着我问道。
“这事儿您是个阴阳师,您来问我?”我道,这明显的是卖关子。
“你还记得你爷爷最开始闹腾的时候,村儿里那个跳大神的是怎么说的么?他说你爷爷生前打仗杀人太多,到了阴间之后小鬼索命,其实这一句是屁话,应该是正好相反,你爷爷正是因为生前是军人,有军人身上特有的罡气,又因为杀过人,身上有煞气,正是万鬼惧怕不沾身,怎么可能有小鬼敢找他报复?所以我说,你爷爷之所以没有变的跟你三爷爷那样儿,就是因为他参过军,他的命魂没有变化。”二叔说道。
“可是我还是不懂您想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意思。”我打了个哈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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