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的躺在床上,我一个大小伙儿,夜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旁边的房间躺了两个同样半夜寂寞的我垂涎已久的女人,这一声的敲墙声,像是一只爪子一样,在这个燥热的夜晚,把我一颗处男的心抓挠的一片火热。
没过两分钟,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夜晚的时候人越发的容易躁动,十一岁那年看到的吴妙可浑身的雪白,医院病房里两人命悬一线的抵死缠绵,她那低声的呢喃,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彻底的把我点燃。
这是召唤,绝对是召唤!我要过去了我就是禽兽,我他娘的要是不过去我林小凡就是禽兽不如!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的眼睛里除了雪白的皮肤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只要不拿枪顶着,几乎是没任何东西可以阻拦他!
我穿着一条内裤。下面顶着巨大的帐篷。走出了房间,最先看到的是已经灭了灯女警的帐篷,我踮着脚,此刻什么狗屁的礼仪道德,什么所谓的辈份之差都是浮云,我一把就推开了母女俩房间的门。
几乎就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一只手就拉住了我,接触到那圆润温软的手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不属于了我自己。
她只是轻轻的一用力,就把我拉进了一片温软细腻,带着些许冰冷的身体上,这个人竟然是没有穿衣服!!!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的空白,一把把这个身体勒进了我的怀里,恨不得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这种感觉,这种屋里有两个人,旁边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二叔的感觉,让我接近疯狂,我一把抱起怀里的这个人,底下的兄弟在不停的自动晃动寻找它最想要到达的位置。
怀里的人压抑着低声的喘息,听声音和熟悉的手感,我就知道现在我怀里的可儿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十几年的婶儿吴妙可。
我抱起她,在黑暗中摸索到床的位置,对着身体就压了上去,男人在这方面简直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双手自然自然的游弋在细腻的皮肤上,揉捏紧抓,身下的人的娇喘更加刺激着我。
她身体火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比我还要热烈。
直到双手向下,摸到了布。
这是这个身体上唯一的布条。
我抓住,往下面一拉。一只手自然的滑到三角地带。
我终于可以确认,的的确确是一片光滑。
说:
感谢 木兆木记 大頭毛驢 陌上花自开 可乐妈妈1126 agnesjlx 光头老衲 殛殃 暮楚 ▼____光輝 几位亲爱的打赏!~ 打赏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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