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恍然醒悟,就很尴尬。
“皇上,犯罪的人也可以适当的花钱消灾,赎其罪。”樊胡子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抽刀见真章。
“这杀人放火,作恶多端的?”刘鋹。
“罪越大,罚得越多。”
“对,国师大才啊,这银钱不是哗啦啦流过来?。”刘鋹徜徉在幻想中。
“皇上,后花园假山处有一大片空地,此地风水俱佳,可以修建个观景台,你不仅能离上天近一点,还能俯瞰整个兴王府,秀丽江山尽在眼底。”樊胡子犹不满足,准备再来一刀。
有工程才有油水,人力,地皮,材料,修多高,修多大,修多宽,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处处是商机啊。
龚太师和陈尚书彻底服了,国师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啊!骚操作,猛的一批啊。
自己和其相比,就是土鳖,吃相太难看了。
“国师真是本皇肚子里的蛔虫,甚解朕意。”刘鋹手舞足蹈,欢喜不已。
“皇上,我们上次征收的“草鞋税”一开始还收获满满,现在那些泥腿子进城都不穿鞋了。”陈延寿陈尚书报告眼下的小状况,刷波存在感。
毕竟“草鞋税”是他一手操办的。
“草鞋税”顾名思义就是穿鞋进城就要交税,十文二十文不等,布鞋,皮鞋,绸缎鞋更是收死你,谁让你穿鞋进城的,交税。
后来大家都学乖了,我光脚进城,不穿了,咋地?进了城门,再穿鞋,一脱一穿,好几十文钱,苍蝇再小也是肉啊。
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不论贫富,纷纷效仿。
只有那些有权有势的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有权有势的税官也不敢收啊,信不信我扒了你这一身皮。
如今就是这个情况,城门口的税官们每天都盯着一双双脚丫子在眼前走过。
若有那个脚气的,就别提了,微风吹过,呕……。
众人一下又陷入了沉思,少了一项来钱渠道,不得劲。
“光脚?嘁……。”
樊胡子摆弄着脚丫子,一脸不高兴,一群凡夫俗子,粗鄙之人也敢和我相比?
“国师……有何妙计?”
一男两妖人死死盯着樊胡子的小脚丫,浮想翩翩。
“光脚?谁都能光脚吗?明日开始征收“光脚税”,穿鞋有“草鞋税”,光脚有“光脚税”,除非他们把脚跺了。”樊胡子眼含厉色的言道。
三人目瞪狗呆,震的一批。
纷纷送上肺腑之言。
“不愧为我大汉国师,牛批!”
“老龚拜服!”
“小陈给你跪了。”
“哈哈……,起来吧!”
“都愣着干嘛?“媚猪”给本皇舞起来,来人呐,把这……拖出去。”刘鋹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尽显。
一片歌功颂德,一片溜须拍马,一片歌舞升平。
不远处拖拽的两具女尸,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看着这万恶的人间,映射出此地的光怪陆离。
人命如草菅,血腥的盛宴。
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南汉进入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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