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姑娘怕了。”待冉雪笑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细密长睫遮下了大眼中的惊乱,这个男人,如同上次在悬崖上般,毫不犹豫跟着她跳下来。
心里,慢慢的开始被他感化,却听到他呵护的话语,又死要面子推开他。
眨了数下大眼后,待眼渐渐习惯了漆黑的黑洞时,一声尖叫继续从她口中发出,直接跳进了身前男人的怀中。
“怕了?”美人送怀,凤邪怎有推开之理。
嘴角邪肆的一笑,大手很自然的覆上她的细背。神情很享受女人将那柔软的身子主动贴着他不放的样子。
“你说呢!!!”冉雪笑咬牙切齿在男人耳畔低声吼着。
四周,都是些歪瓜裂枣的白骨,因为寒气逼人,所以有些尸…身还未腐化,就跟被冰冻了,而拽着她跳下来的女人,已经被摔成了肉泥,她看了都快吐了。
“有本王在,你怕什么…”见她脸色越加的难堪,凤邪大手捂着女人的鼻子,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微光的方向去。
“我这叫自然反应。”冉雪笑鼻尖吸进的是男人专有的气息,脸颊莫名的有些微红起来,不过幸好光线太暗,不至于被凤邪一眼就看出来。
她紧张的抱着凤邪脖子,大眼眨了几下,打量着泥墙中冒着寒气的四周。最后用了一个很佩服的眼神朝凤邪丢去。
这里也不知是死了多少人,十步便有一具白骨或未腐烂掉的尸体横躺道上,难闻的空气蔓延在幽暗的周围,皆是死人的气息。
在这里面行走,就等于是踏着脏乱的尸体,像她这种没有洁癖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眼前这个,出个门都得铺红毯的男人了。
“喂,你说这里会不会是死路?”冉雪笑抬眼,望向凤邪妖艳的脸上。
某男直接丢了个蠢的眼神给她自己体会。
“有风声的地方,便有出路。”凤邪耳畔隐约听到空气中有风流动的声音,抱着怀中轻如鹅毛的女人,左转,朝越发漆黑的方向而去。
“好内伤…”冉雪笑回过神来想想也是,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看来不能跟这个男人久待,一跟他待在一起,生存的本能都不会了,越来越白痴,亏她还是从二十世纪过来的,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都想不明白。
要真是死洞,这时候早该缺氧了才是。
“内伤?你受伤了。”细小的嘀咕声音被凤邪耳尖听见,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放在她鼻前的大手朝她手腕出探去。
“呃,没有。”这男人到底有多神,冉雪笑表示跟他待在一起鸭梨山大。
“那你内伤什么?”凤邪墨黑的发随着迅速朝前行去,微乱的散在身后。那狭长的眸子望着女人慌乱的大眼,突然,嘴角笑意加大。妖魅的眸子难掩着温柔。
“笑儿,本王比你强,那是理所当然,因为日后要穷尽一生来守护你,没点能力怎行?你不用内伤…”他嘴角是止不住的骄傲笑意,轻柔的朝女人洁白的额头一点。
这他都能猜的到她心里的小九九?
冉雪笑眉梢一皱,卷翘的睫羽颤了颤。“谁要你守护了,本姑娘一人不知道过得有多自由自在,要一个男人来管自己,不是找罪受么。”
“这就叫找罪受了?要是日后让你给本王生个小小笑或是小小邪出来,岂不是更受不了?”凤邪漆黑的眸子骤然加深,在女人耳畔低声出的话语。
不是一般的异想天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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