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跟四个女孩子同时结婚,但通常只有一个。”阿里说道,“你知道南亚那边有收嫁妆的习俗吧。”
“知道。”林义龙点了点头,想到了被他给“劝回”孟加拉国的法蒂玛,“我记得我有一个印度坎拿达的朋友,他就是靠自己岳父才有得出国留学的资金。”
“好吧,与这个很类似。对于我们沙特人来说,新郎家给新娘家的彩礼才是更加主流的。”阿里为林义龙介绍起阿拉伯的婚俗,“就像我们家,有四个男孩,其实是有些出不起彩礼的。”
“能问一下这个数额么?”
“不好说,每个阶层的都差不多,但对我和我的家庭来说,需要大概支付五万英镑左右吧。”阿里答道,所以我和我几个兄弟,要是结婚,需要花费家里差不多20万镑。“
“确实不少。”林义龙说道,对中东人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难道没人改善么?”
“倒是有不少人,比如就像我的家乡吉达那里,因为去年年初的洪水,因为预算短缺救灾不及时,就出现了一帮难民打着‘推翻君主制’的口号上街游行。“阿里说出了林义龙从未听到的新闻,“这可是几乎沙特建国以来的第一次。”
〵“然后呢?”林义龙发现竟然在沙特这么一个所谓的高福利国家内竟然也有受不了君主专制的穷人,“被镇压了?“
“当然。”阿里不像刚开始去英国时那样死脑筋了,“在这个国家,你不能反对两个人,先知和国王。”
“真凄惨。”林义龙问道。
“而且,你知道,只有沙特是几乎没有什叶派的绿教国家。”阿里继续引申,“这种断裂是非常不幸的。”
“真是。”林义龙发现在沙特也不是遍地都是石油,至少在吉达那个自然环境还算宜人的优美城市尚且如此,他不知道只凭石油的沙特穷人会不会将来更惨,然后很庆幸自己之前做得决定。
“国家不幸啊。”阿里叹道,然后把自己和索默的谈话翻译给自己的父亲听。
“你从来没听说过这些?”阿卜杜拉突然说起了英语,虽然说的磕磕绊绊,但是还是能听出他要表达出的意思,“这在当地报纸上已经有过很多报道了。”
“从来也没有,按理说我学得语言种类也不少,可无论是英语的还是我所知道的其他语言,完全没有这类信息。而且,我对沙特剩下的部分一无所知。”林义龙坦然回答道,他觉得还是对这里知晓的东西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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