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智力障碍者的眼神。”林义龙答道,“我现在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悔恨,竟然跟一个傻到摸枪的女人亲热。”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自己非常愚蠢。”凯蒂回应着挖苦道,“我想以这个人的智商,没有办法说他人愚蠢的吧。这样说来,我好像确实需要可怜一下。”
“是么?”最好的辨别方法就是让当事人自己承认。林义龙的朋友们因为旅途劳顿,需要短暂休息,他们相约在晚上七点的晚餐时见面,这就给了林义龙力证凯蒂才是两人之中智力有问题的那个人的时间——即使这不情不愿的承认发生在两人在按摩浴缸亲热的时间里。
“难道义龙你小时候就没有试试使用轻兵器的想法么?”凯蒂趴在林义龙的身上,问了这个问题,“我记得几个月前,你是很开心地拿起恩菲尔德步枪把玩来着。”
“我在国内执业的时候,觉得好奇,曾经让认识的学哥带我上过刑场,目睹犯人被处决的瞬间。”林义龙解释道,“死刑犯被枪决的时候,场景是真的有些令人害怕。自从经历了那样恐怖的惨象之后,我就有点胆怯了。”
“看的时候是这样,但你拿着枪的时候,可能感觉并不是一样的。”凯蒂用右手勾着林义龙的脖子,坐到了他身旁。
“那是怎么一种感觉?”
“你刚开始觉得很害怕,但只要熟练,你就知道手里的步枪是最值得你依赖的工具。”凯蒂答道,“我小时候被爸爸教授这方面知识的时候,跟你是一样的。”
“能不能这么理解,这是因为从旁观者变成了操作者的角色转变,才变成这样的?就是我之前对法蒂玛说的那种,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的转变?”林义龙问道。
“我没办法用语言给你解释。”凯蒂把脸转到林义龙看不到的一边,“你拿到枪试试就知道了。”
“明天试试看吧。”林义龙起身,去淋浴间又把自己用水清洗了一遍。趁着凯蒂洗澡时,与耶昂姐妹进行了视频联系,通过摄像头,看到了在摇篮里熟睡的女儿们。
凯蒂也仅仅是用水冲洗身体,她听到了林义龙与耶昂姐妹的聊天,很知趣地坐到了起居室里,等着林义龙沟通结束。
“假如凯蒂你想要的话,我不会不公平到...”林义龙对凯蒂的举止十分熟悉,他明白凯蒂在想些什么,可凯蒂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还没想好,现在该不该要这个孩子。”凯蒂表达着她的观感,“我是很喜欢孩子的,如果我做出要孩子的决定,你会支持我么?”
“我尊重凯蒂你的选择。”林义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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