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街上也躲不久,士兵一队队的挨家挨户查来,芷罕道:“快走,不然会被发现了。”
几人东躲西藏,也不敢上屋顶,那目标太大了,也不敢破门而入,在寂静的夜里是很容易被人听到的。
芷罕对蒋其添、练戊横道:“你们两人去找找看看还有躲藏的地方没有。”
两人分头去了,不久两人都回来了。
练戊横道:“我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躲一晚没问题。”
士兵一队队的搜了过来。
“快走,你前面带路。”
练戊横带了三人到了一矮墙之下,道:“就在里面。”
四人一跃而上,翻过了矮墙。
几人到了里面原来是一个马棚,里面马还不少,有几十匹,练戊横率先进了马棚,跃上了马棚的横梁,面带得意之色道:“怎么样?躲在这儿安全得很,没有人会搜到这儿的。”
芷罕也点点头道:“不错,总比外面暖和多了。”
几人话音未落,就听前面大门传来敲门之声,还伴随一阵大喊:“开门,我们来检查。”
原来是士兵在一家一户的搜查,看来这儿也不一定是安全之地。
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几十个士兵一涌而入,听一人道:“你们家有外人进来没有?”可能是一个小头目。
屋内一人回答:“没有,我们都睡得早,没有看到外人进来。”
士兵道:“搜!”
士兵将后面都收遍了,没有发现异常,那小头目道:“你后院有些什么?”
“是些马匹,一个马棚。”
小头目道:“打开看看。”
“吱呀”一声,门开了,那小头目对手下人道:“你们去看一下。”
横梁上的四人无比紧张,芷罕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意思就是如果被发现后一个不留的弄死。
几人点了点头,但不敢说一句话。
几个士兵到了马棚边远远的瞧了瞧,道:“臭烘烘的,没什么,走!”
这队士兵离去后,四人总算松了口气。
练戊横道:“没事了,还是我为大家选了一个免费的安身之地,多好的地方,安心休息吧。”
孙婆婆没好气道:“一个马棚有什么好,臭烘烘的。”左手捏着鼻子,右手提着拐杖,十分的滑稽。
她这一讲,大家都觉得臭气熏人,但也不敢出去,出去后要找这么个地方,还真不容易。
四人又冷又饿的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幸好几人内力够强,这才撑得住。
天一亮,孙婆婆首先跳出了马棚道:“受不了。”
芷罕道:“这些马又拉屎又拉尿,尽放些臭气折腾了我们一晚,打开后门,一人弄一匹。”
蒋其添开了后门,四人偷了马就走。
练戊横道:“哎,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们去人多的地方弄点钱,几天没有吃饭了。”
芷罕也同意,坑蒙拐骗一直就是他的强项。
四人放心的去了街道最热闹的地方,经过一夜的搜寻,没有发现一点线索,那些士兵都回了兵营。
相互掩护,偷了好几人才得到一点够吃饭的钱。
四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点饭,匆忙上路。这一来耽误了一个时辰都不止,南天岳的人早出发了。
<b/> 芷罕问明了情况,对三人道:“快追,不要跟丢了。”
四人出了城门,强打精神,绝尘而去。
一个时辰后,前面出现了一队三百人的队伍,个个持刀佩剑,前面一辆车,车装饰的雍容华贵,车前后有二十余人护卫,一看就是非同寻常的人家——非富即贵。
芷罕等人的马跑了一个多时辰,累得“吭哧、吭哧”喘粗气。芷罕道:“歇歇马吧,否则马累死了。”几人跟在这一行人后面,缓缓而行。
孙婆婆道:“这南天岳的人跑得也太快了,兔子似的,追了这么久,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蒋其添道:“这前面的人干什么的,看这样子都是修炼之人。”
练戊横道:“极有可能是护送珍贵的钱物,你看前面的车,要不我们将前面的车劫了,我们早晨弄的小钱都被我们花光了,昨晚要是有钱,我们不至于这么惨兮兮的。”
听了练戊横的话,芷罕两眼冒光道:“前面的车上极有可能有宝贵的东西,我们可以乘其不备时夺了。”
孙婆婆也赞成道:“这些人虽然多,但实力低,不过是一级灵师居多,极少的是二级灵师,三级灵师不过五六人,乘其不备,我们等一会洗劫了里面的东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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