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家了,来到东京的第一个早晨能吃上油条稀饭就已经是好运气了,遇上的老板居然还是中国人。
“你是从哪来的?”楚歌也笑了起来,在这都说着鸟语的国度里,遇见说中文的人真亲切。
“我从山东来的,在东京三年了。”老板娘招呼楚歌坐下,手脚麻利的端来稀饭和油条。这个店不大,五张桌子上坐了七八个客人,生意看来有些冷清。
“我从上海来,不过我是沙市人,在这生意好做么?”楚歌和老板娘拉起了家常。
也许是生意不算很忙,店里只有一个帮忙的伙计,老板娘坐到楚歌边上,苦笑的说:“生意勉强过得去,早晨六点后会很忙,现在过了高峰期了。哎!中国人在日本受气啊,要不是在这地方能多挣几个,谁跑这来受这洋罪。”
这时候有人喊结帐,老板娘赶紧过去,楚歌这才端起稀饭,开始吃早餐。楚歌正吃着呢门口走进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手上拎着一饭盒,老板娘见了笑着迎上去说:“阿远,你爷爷身体好点了么?还是老规矩吧?”
这个叫阿远的少年很礼貌的给老板娘鞠躬后说:“阿姨,最近家里没钱,等我今天给人做完活才有钱给你。”
老板娘听了眼睛一红,伸手在阿远的脑袋上摸了一把说:“傻孩子,乡里乡亲的,没钱就算了,你挣的那点钱还得给爷爷买药,我这你只管来吃,家里虽不富裕,但多你们爷俩吃饭也不会怎么样。”说着老板娘拿过饭盒,很快打来一盒稀饭,还包了一包油条给阿远。
阿远接过后也不说谢谢,只是又给老板娘鞠躬,这才走了。看着阿远离开的背影,老板娘长长的叹气道:“作孽哟!”
楚歌见了好奇,随口问了一声:“这孩子怎么了?”
老板娘见楚歌相问,又坐到楚歌身边说:“这孩子,家境原来不错,父亲是从中国来的留学生,毕业后留在东京打拼,在东京原本有些家业,谁知道他那个日本娘不是东西,和奸夫合伙把家当全卷走了,他父亲一气之下跳了楼,留下这孩子和爷爷一起相依为命,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着急就病倒了,可苦了这孩子了。这孩子也懂事,爷爷病了之后,一边上学一边四处给人做点零活,附近的中国人在帮衬一点,勉强撑着。”
楚歌听着心里一酸,阿远的命运和自己相似,只不过阿远身处异国,比起自己更为艰难吧。楚歌从口袋里摸出所有的日圆,大概五万块这样,一起递给老板娘说:“今后我也在这附近住着,这孩子我也有义务帮他,以后每个月我都资助他五万日圆,麻烦你转交一下吧。”
说完这些楚歌把钱往老板娘手里一塞就出了小店,老板娘拿着钱站在那嘟囔:“还是好人多啊。”
钱都给了阿远,楚歌身上一分钱都没了,看来今天第一件事应该是去银行取点钱,往回走的楚歌还没到住的大厦门口时,远远的就看见门口处停着一辆银红色的跑车,一个打扮的分外妖娆的女人站在车边张望。
走近后楚歌才认出来是今川原秀,今天的今川原秀很明显是精心装扮过的,长长的秀发只是简单的扎了条马尾,上身一件白色的体恤,下身是一件短裙,裙摆只是勉强的遮住臀部,露出一对修长洁白的大腿,脚上穿一双凉鞋,指甲上抹着蔻色的指甲油,整个人看起来青春靓丽。
楚歌过来的时候今川正和门卫在说点什么,看见楚歌后今川原秀立刻结束了和门卫的对话,冲着楚歌做了个可爱的样子,露出灿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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