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是陪美女散步去了么?这。。。这咋搞成这样?”
散鸡毛鸟步啊!冯小小明显就是吃撑了没找到发泄的对象,至于腿上这两刀来得更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秦浪没好气的白了胖子一眼回道:“没啥,就是天太黑了,不小心踢到石头摔了一跤而已。”
“你哄我!我又不瞎,你这分明。。。”
“我哄你做什么?有糖吃?”
“浪哥,你这分明是被人捅了啊!”
“都特么给你说了,这是摔的!”
“不是,你听我给你分析。。。”
“你睡不睡?不睡我去睡了!”
“噢。”
看着倒在地上不到十秒就发出鼾声的胖子,秦浪摇了摇头,点燃一根香烟,站在窗边看着夜空,心中感慨万分。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曾几何时自己还是个卖假药招摇撞骗混日子的无知青年,现在却要守护起祖国的花朵来了,造化弄人啊。
“小浪子,你没事吧?要不前半夜换我来守着?”冯小小打着呵欠进屋,顺势便靠着墙角坐下,半眯着眼睛,哪里有半点想站岗的意思?
“没事儿,多大点事儿,浪哥我罩得住!”眼皮子有些打架,但还能撑住,冯小小可是队伍里顶级战力加司机,责任重大,谁都可以少睡会儿,唯独她不可以,毕竟这担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担得起的。
“哥,你说,爸爸现在怎么样了?”秦一雯把头轻轻靠在秦浪肩膀上,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老爹的命硬,肯定没事儿!他壮得像头牛,这些丧尸轻轻松松就能放倒一大片!”
“噢。那。。。你伤口还疼嘛?”
“开玩笑,哥是什么人?这点小伤根本不值得一提,睡一觉明儿个就愈合了。好了,不早了,你也赶紧去睡觉!这些小孩子还得靠你照顾呢。”秦浪溺爱的摸了摸秦一雯的脑袋,笑着说道。
“嗯。”
秦一雯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在冯小小身边坐下,靠着墙壁慢慢闭上了眼睛。
“沙沙”
微风吹过,树叶在墙壁上划出轻微的响声,与此同时一名不速之客也悄然而至,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便来到了秦浪一行人休息的小平房处。
“滋。。。”
守夜十分枯燥乏味,但却丝毫不能懈怠。秦浪目不斜视,一直注视着窗户外面,就在他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的那一刻,一条鲜红色还长满长毛的长舌头从已经破损的屋顶伸进了屋子里,如同毒蛇一般快速朝最近的一名熟睡中的小男孩儿移动。
“嗯?那是什么玩意儿?”王心楠揉了揉有些朦胧的双眼,突然看到房顶上吊下了一条很粗的红绳子,而且那绳子似乎还会动?是最近精神太过于集中,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了么?
“唰”
就在舌头即将把小男孩儿卷起的那一刻,王心楠顿时反应过来,立马开口叫道:“有敌袭!”
说话的同时,一把抢过玫瑰手里的匕首,再次使出了她的飞刀绝技。
舌头收得快,但王心楠的飞刀去得更快。“唰”,寒光闪过,长舌立马被斩断,鲜血四处喷洒,同时屋顶发出一道类似于杀猪般的惨叫声。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响,显然屋顶那家伙见势不对,选择了立马撤退。
“啊!”被惊醒的孩子们顿时尖叫起来,秦浪、胖子、一雯赶紧上前安慰。
“畜生,哪里走!”冯小小早在王心楠出刀的同时已经飞身出门,果然在屋后发现了一只类似于壁虎,却全身长满人头的变异体丧尸正在地上打滚。
又是个变异体!
冯小小二话不说,赶上前去便是一拳,“砰”,一颗面目全非的人头瞬间被砸的稀巴烂,丧尸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奋力挣扎起来,数十个让人头皮发麻的脑袋同时张嘴,“噗”的朝冯小小喷出一滩滩墨绿色的粘稠液体。
好一招打不过就吐口水!
这招着实好用。一来恶心人,二来冯小小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有毒或者有强烈腐蚀性什么的,自然不会顶着上,急忙躲避,而那只丧尸趁此机会四脚并用,“嗖”的一下,钻进了树林子。
“可恶,让它溜了!”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赶紧撤退!孩子们,快起来。”
屋内,王心楠已经着手开始组织孩子们撤退。虽然孩子们老大不愿意,甚至还有人半眯着眼睛脑袋双手自然下垂根跟梦游一般,但一听说有吃人的怪物,顿时一个个面如土色,哪里还有半分倦意。
回到校车内,秦浪有些自责的倚在门边一言不发,使劲“吧嗒”着手里的烟蒂,火星子溅到嘴边都浑然不知。
王心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这只丧尸明显具有一定的智慧,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大不一样,毕竟你又不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监控的摄像头。”
“呼”
秦浪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将烟头随手弹出窗外,点头道:“看来这些丧尸越来越难对付了,走吧,我们先去工厂和余波会合。”
“滴答滴答”
天空突兀的下起了小雨,敲打在窗户上,声音格外清晰,秦浪坐在窗边,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窗外传来,粘上雨滴的侧窗一片模糊,借着车灯仔细一看,秦浪顿时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雨水,这特么分明就是鲜血!
似曾相似的一幕,秦浪顿时又想起了那从地底钻出的可怕藤蔓,急忙提醒道: “快!大家快把窗户关上!一定不要接触到这些液体!小小,快开车,赶紧离开这里。”
“了解!小朋友们,坐稳了!姐姐我要飙车了!”
冯小小自然从冯德彪口中了解到一些关于藤蔓的信息,丝毫不敢懈怠,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血雨中,一只足有半人高水缸大小且浑身长满长毛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远去的校车,赤红妖异的瞳孔中发出一道摄人心魂的红光,后脑勺伸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状管状器官,贪婪的吮吸着地上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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