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维克托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自己这个百万英镑新兴的落魄贵族家庭在不列颠王朝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诸多浪花中的不起眼的一枚。如果不是自己这个浪花身上的劣迹(革命之子波拿巴)与行为(收购报社,妄图操控舆论)让处于间歇性神经敏感的维多利亚女王(维多利亚女王才生完小孩,神经上不免有些紧张过度)注意到的话,波拿巴家族现在还是一个不会走入英王室的视线。
既然被注意到了,维多利亚也顺道将波拿巴家族在伦敦生活扒了个底朝天,包括他在英格兰银行的存款金额等等。
比有钱,波拿巴现在的财产根本比不过已经当了18年国王/金融领袖的路易.菲利普的零头。比影响力,自己这个波拿巴家族在法国的影响力远不如奥尔良和波旁。唯一能记住波拿巴家族的只有当年在法兰西革命中分到土地的农民,他们只是沉默的大多数。深信精英阶级统治的英王室可不会在乎沉默的大多数,因为在英国沉默的大多数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没有纳税就没有发言权在英国是一个赤裸裸的现实。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先进”理念让沉默的大多数首次发声,然后顺利埋葬了法兰西的共和事业。
维克托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阿尔伯特亲王,请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阿尔伯特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怀表后岔开话题:“维克托,晚餐的时间到了!”
既然身为主人的阿尔伯特选择在餐桌上进行谈判,那么前来做客的维克托只能陪着笑脸与阿尔伯特亲王进行这场“游戏”:“客随主便,亲王阁下。”
不多时,管家提着一盏煤油灯在前面带路。
阿尔伯特牵着维多利亚的手在管家的身后,维多克走在队伍的最后,一行人转过了两个拐角,又经过了一个上下楼梯终于来到了宴会的大厅。
由于就餐的人员只有3人,所以阿尔伯特精心挑选了一个温莎堡想对较小的宴会大厅,但是即使是在小的宴会大厅也有大约200平方米的大小,地下铺上了一层鲜红色的土耳其羊毛毯。一张红木餐桌上摆放着三只烛台,每只烛台上四角摆放了四只白色的蜡烛,烛台的中间簇拥着4只白蜡,3盏烛台24根白蜡将整个餐桌覆盖。墙壁的两侧巨大的山水油画与墙壁上的浮雕。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熠熠,王室的雍容华贵展现在维克托的面前。
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坐在餐桌的正中心,维克托坐在餐桌的右侧中心,与维多利亚夫妇的距离不远不近。坐上餐桌的维克托才发现原来餐桌的餐具也不简单,每一件餐具的位置仿佛是时间计算好的一样多一分太长,少一份有太短。精美的陶瓷状的餐盘与镀金的餐具旁摆放着叠好的毛巾,毛巾白的像雪一般。毛巾旁边摆放着一个玻璃高脚杯,杯中盛放着红色透明状液体,维克托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餐前必备的波特酒了。
刚入桌完毕的阿尔伯特就举起酒杯,维克托也只好举起酒杯。
“敬不列颠王国繁荣昌盛!”阿尔伯特斗志昂扬的将酒杯中的波特酒一饮而尽。
“敬不列颠王国繁荣昌盛!”维克托干巴巴的说完后,将杯中的波特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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