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理论的研修的目的就了解历史,这中课程大都交由退伍的军事指挥人员讲述。
上午的军事研修可讲述的是一些拿破仑战争时法兰西战无不胜的例子,在教室中的维克托依旧可以感受到军官身上的精气神。
此时的法兰西虽然被打败了,但是它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打败了。法兰西并不丢人,相反他们依旧相信只要在一个卓越领导人的带领下,法兰西依旧可以成为欧洲的第一陆军强国。
可喜的是法兰西军队的精气神都没有被打掉,如果没有一个成为欧洲陆军强国的精气神,法兰西也谈不上什么复兴。忧的是当维克托向老师询问起对普鲁士是否会成为法兰西陆军强国对手的时候,老师带着一丝看傻子的表情望着维克托,嘴中轻蔑的说:“普鲁士?你是说那个被我们伟大法兰西军队七周灭亡的国家?”
当维克托询问起对奥地利的态度的时候,老师的态度有些认真:“或许我们会和奥地利僵持一段时间,但是法兰西军队一定会再度摧毁他。”
从转业军官的态度可以管中窥豹,整个法兰西军队对于普鲁士的态度依旧是高高在上,他们对于普鲁士的思想依旧停留在拿破仑帝国时期,丝毫没有在意莱茵兰地区工业的开发带给普鲁士一个质的腾飞,同时也不在意德意志关税同盟是将破碎的德意志地区变成德意志帝国的温床。
维克托知道就算现在发表什么德意志威胁论是一种非常可笑的言论,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当年被他们消灭的普鲁士会成为法兰西一百年以内的头号敌人,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学习更多的知识充实自己。
任何大规模的军事改革都需要领导人拥有绝对的威望,特别是在军队的威望。如果没有威望进行军事改革的话,在军队看来就是瞎指挥、皇帝的玩具,甚至会引起军队的反弹。
圣西尔军校的数学课程对于维克托这种经历过大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不论是微积分问题还是外弹道函数的测算都是手到擒来,唯一不过唯一麻烦的就是打量的运算必须使用手来进行。
数学结束后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马术,马术对于维克托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整只炮兵班骑上棕黄色的战马在马场上围城一个圆打转,负责教导他们的教官们手持马鞭时不时的找寻机会挥向学员们胯下的马匹,受惊的战马陡然加速,骑在马上的学员只能一边紧紧的锁住奔腾的战马,一边把握方向防止两只战马相撞,这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完成,许多学员都会因此掉下战马,其中包括维克多在内。
下午依旧是军事理论课,唯一改变的就是军事理论课的对象由法国变成英国、奥地利、俄罗斯,教师在讲述到俄罗斯的时候语气中带有一丝丝的仇视并称沙俄只是一个靠着天气才能够侥幸去的胜利的国家。
之后便是炮兵小班最重视的一门课程炮兵操演,军官为他们讲述了炮兵的基本指令后将他们带到了一片开拓地,这些是圣西尔学员专门预留的一块地区。军官告知学员要将上午所学的知识运用在这里,他首先演示了一边如何在远距离测算距离与弹道轨迹后,然后将数据传达给负责发射炮弹的士兵,士兵根据他的数据开始调整炮口的方向、倾斜角度以及距离,开始进行第一轮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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