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芬雷普同样也头疼这个问题,他轻轻的拍了拍椅靠说:“我也在头疼这个问题。他的成绩确实不错,我已经几次听到教授物理与数学的老师来到我这里夸奖他。不论说马术还是炮兵演练他都是一个优秀的人才,只不过对于步兵演练的这一块小拿破仑并不是十分的突出,但是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人才。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他这么火急火燎的要跳级,多一年的学习不是应该更好吗?除非.......”
戴芬雷普与缪拉异口同声的说:“亚平宁半岛。”
以目前的情况来讲赚取军功的最好办法就是前往亚平宁半岛,对待尉级军官来讲一场大战中火线提拔说常有的事情,许多的军官经历过火线提拔后比别人快了将近五年提升为校级军官。
戴芬雷普与缪拉在于小拿破仑的交谈中都听到维克托多次对于亚平宁半岛的提出了预见(熟知历史+1),如今的预见已经一一成真,卡芬雅克政府对于教皇国已经开始了小范围的干涉。
卡芬雅克本想在晋升为总统的时候再去着手解决亚半宁半岛的问题,但是竞选总统惨遭失败的卡芬雅克已经注定不再作为临时政府的首脑管理法国,甚至他本身简直的军事部长职务也可能在新一任的内阁中被罢免。
“这么说,法兰西即将干涉亚半宁半岛并不是一句空话?”缪拉将军一想到法兰西军队终于可以点燃第一把战火的时候点燃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年轻的热血仿佛又重新的燃起。
“老朋友,你可想好了。你现在是圣西尔军校的副校长。虽然你挂职着将级的军衔,但是你已经在这里待将近12年。”戴芬雷普并不想打击这位老朋友的信心,但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自己不得不给他提前泼上一盆冷水:“而且你现在已经63岁了,我真怕你会在战场上.......”
“老朋友,一个军人在战场上死亡并不可耻,甚至他还是光荣。可耻的是他在一个不属于他的岗位上郁郁终生,我是一名军人。”缪拉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
“老朋友,你.......”戴芬雷普的对于缪拉的话深有感触。
曾几何,他也是一名渴望战死沙场的军人。岁月将他的棱角磨平,使命让他远离了战场。他的使命是让圣西尔军校培养出的人才可以带领法兰西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从他接下圣西尔军校校长的那一天开始。他的生命已经不完全属于他自己,他是属于圣西尔军校、属于整个圣西尔军校的所有师生。
身体的残破与沉重使命已经让他不能再这个位置上挪动一步,他不能像缪拉一样舍弃圣西尔学校的校长职位进入军队。
缪拉知道戴芬雷普同样也渴望着指挥千军万马,但是职责已经将他捆绑在了圣西尔军校。
缪拉故作轻松的对戴芬雷普说:“老朋友,哪天等我升到元帅的时候,我一定会提拔你作为我的副官。到时候,咱们俩都不用管理这所学校了。”
戴芬雷普笑骂道:“这只是你单方面的决定,总统让不让去带领军队还是一说。兴许人家看你老,又将你赶回来了。”
“他敢!”缪拉将军像一只炸毛的刺猬,他拍着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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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炮就是榴弹炮,经过拿破仑军事改革后法国的炮兵拥有6、12两种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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