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尸骨关关门随着吱吱咯咯的声响拉开,这关门足足一米多厚,由三块大铁板打造而成,中间往下是左右对称的两块厚重的铁门,拉开后隐于侧面城墙内部,中间处往上横着一块悬门,可升可降,如下部被攻破开,悬浮那道横门还可直接落到底部,进行二次防御,设计得十分精妙。
空宗的大队人马从关门鱼贯涌出,雁翅形左右排开,只见一头蛇头熊身长扁尾的怪兽坐骑载着狐天风从中间缓缓而出。达达托不知这怪物叫什么名字,牧就跟不知道了,他问云苏子,云苏子摇摇头,他又问游怀,游怀道:“这不就是蛇熊吗,你看蛇头,熊身,还蛇尾,定是狐天风让蛇熊交 配后生出的怪物。”牧一听,这问也是白问,这老头满嘴胡诌,蛇生蛋,熊下崽,他们能配出什么种来。
狐天风从怪兽身上飘然落下,一摆蛇形拂尘,高喝道:“游怀,你三番五次扰我清净,本座念在你年岁已高,不与你计较,可你还没完没了了,今天本座就与你来个了断,超你升天。”
游怀气的一蹦老高,骂道:“狐天风你个臭不要脸的,脸皮堪比这城门之厚,骗完东西还理直气壮的,也不嫌害臊。”
狐天风微微一笑,道:“这东西在谁的手就是谁的,比如这尸骨关,现在在我这,有本事你就来打,那人宗的土地哪一片不是以前从那些番小之部抢回来的。”
牧道:“狐天风,你休要强词夺理,巧言相辩,按你这么说,我把你抓过来,你就得老老实实管我叫爹了,是吧,我的儿。”
狐天风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道:“你个黄口小儿,今天我非得把你大卸八块了替我家师兄报仇雪恨不可。”
牧道:“唉,唉,你等会,我把你家师兄怎么了,我又没睡你家兄嫂,把你家师兄气死,你干嘛这么苦大仇深的,你把话先将明白了,我把你打法过去陪你家师兄,至于你家兄嫂,你放宽心,我会帮你照顾好,我有个妓院,让她过去接下客也未尝不可啊,你放心,你那兄嫂长就算长得奇丑无比我也会让人照顾她生意的。”
达达托和云苏子听牧胡诌八咧,在旁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达达托对牧这骂人不带脏字的本事暗挑大拇指称赞。游怀更是开心的手舞足蹈。
狐风气的哇呀呀暴叫如雷,大喊道:“你,你,你休得满嘴胡言,今天我定让你有来无回,祭师兄玄极的在天之灵。”玄极气得直哆嗦,也不知道如何回骂牧,并不想和牧再扯口舌之争,只见他拂尘一抖,半闭双目,双唇快动,念着咒语。
牧和达达托一听,才知道,原来这狐天风和玄极是师兄弟。牧一剑把玄极劈成了两半,最后被风神翼龙吃的只剩骨头,但牧当时变身,那场景一点记忆都没有,醒后才知道是自己把玄机杀死的。牧暗想,“可狐天风如何知道是自己杀死的玄极呐,莫非是千百香告之于他的。”
游怀一看狐天风念咒语,大喊道:“这老道又要使那妖风了。”他说完赶紧快步躲着旁边不远的大石头后面,喊着:“快过来躲躲。”这老头自上次被狐天风使用风云册的咒语卷飞后一直心有余悸,这次早有准备,不知道从哪里搬来块巨石,来对付狐天风这招。
牧和达达托、云苏子也跟着躲在了巨石后面,达达托疑惑地道:“这能躲得了吗?”
牧道:“我们干吗要躲这啊,明明是过来抓狐天风的。”心里这个后悔,干吗这游怀这老头让过来就跟过来了。
牧问云苏子,道:“现在你那闪现,还能近得了狐天风的身吗?”
云苏子摇摇头道:“现在不能了,方才还勉强可以。”
牧一拍大腿,暗道:“这一老一小是诚心过来玩的吗?”
游怀一听云苏子会闪现,赶紧凑过来,道:“小孩,你会闪现,快快教教我,我去抓狐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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