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抱起游怀,他们来到帐外,也不顾不得许多了,云苏子施展御空术,带着达达托和游怀腾空而起,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门口的卫兵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揉了揉眼睛,看看牧,牧没理会他们,直接去了陈魏他们的营帐。
牧和陈魏他们正聊着游怀和制造大喇叭的事,出去解手回来的小哈,抱着膀,得得瑟瑟地嚷嚷道:“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一下这么冷,还下起雪来了。”
几个人都以为他在说玩笑,平时他也没个正经的,就没人搭他的茬,小哈一看没人理会他,大声叫嚷道:“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啊,下雪了。”
几人这才发现,小哈满身是雪,惊讶万分,于是齐奔帐外。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早晨,少说也得二十几度的气温,可转眼间就黑云蔽日,寒风刺骨,下起了鹅毛大雪来了。
牧道:“这天气怎会如此怪异。”
陈魏道:“这种地理环境不应该出现反差如此大的气候变化啊。”
王萌也从自己的营帐走了过来,身上裹了军被。
大家正在议论之际,传令兵急忙而至,拱手道:“牧城主,库切将军急请,烦劳您给我过去一趟。”
牧点了点头,转身对陈魏等人道:“你们哪里都不要去,等我回来再说。”
牧交代完跟着传令兵去了库切大帐。
库切坐着帐中正位,表情凝重,众将关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乱作一团。
库切一看牧进来了,赶紧起身离座,迎了过来,众将官也纷纷拱手施礼,这些人昨天晚宴时都认识了牧,知道他和游怀把狐天风打了重伤,心里无不敬佩有加。
库切急着问道:“牧城主,你可知为何突发如此气象。”
牧摇摇头道:“将军,我也初次遇到,实在不知为何天将大雪,莫非窦娥来此了。”
库切道:“何为窦娥?”
牧道:“那是我家乡里的一个传说,这人含冤而死,六月里天降大雪,不顾那只是传说和故事罢了。”
库切以为牧有什么话在众人面不方便说,于是让将官们都出去了。急着问道:“牧城主方才有什么话不方便讲,是吧,现在可以了。”牧心想:“你想多了,我哪里知道会下雪,我还想问你呐。”
牧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窦娥冤是我家乡的一个传说罢了,不能当真的。”
库切一听大为失望,道:“那游怀在哪,他能否会知道。”
牧道:“他昨晚受了重伤,达达托已送他回日照峰了。”
库切急问道:“是何人所伤。”
牧就把游怀夜闯尸骨关的事给库切讲了一遍。
库切听完之后有些怒怨道:“他为何又自己跑去了,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就被打成了重伤,是不是之前狐天风根本就被他打伤,还编个人出来当说辞。”
牧甚是不悦,冷道:“将军,您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为何骗你,他老人家受得如此重伤,你不说两句关心得话也就罢了,怎么还言语伤人呐。”
库切意识道了自己的失态,道:“牧城主,您休要多心,我这是急的,言语不妥,还请见谅,可这狐天风受了重伤,怎么还参透了风云册呐。”
牧道:“你是说这寒雪是用了风云册导致的。”
库切道:“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别的原由了,我人宗世界长年四季温和,从未见过寒雪。”
牧道:“如此说来,应该就是打伤游怀他老人家那个人所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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