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上官青云无营养的对话,牧天翔和众位营以上的军事主官来到中军大帐,安排下面即将开始的生死之战。
“我们即将面临一场生死之战,这是无法避免的,从现在起收起你们的胆怯、懦弱和怜悯,在这里,这一切都没有用,这是一块死地,是我给大家选好的坟墓,只有胜利者才有可能爬出去。”
“我们艰苦训练了半年,失去了无数的兄弟,为了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现在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了。这是勇敢者的游戏。诸位,不要想跑,不要想打不过会怎么样,这一次,要么胜,要么都死在这。”
“这一次,两位公子和小姐还有众位长老、将军的公子都在这,城主的决心是很大的。逃跑和投降都不是我们的选项。我们失败了,敌人的援军就会源源不断的开进我们的家园,我们的亲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暗夜城的下场大家都看见了。”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不平等,但有一样是一样的,那就是命,每个人都只有一条。不管你是普通人还是低级修士,死了就是死了。我们现在把我们的命摆在桌子上,敌人想拿走,就得拿命来换。”
“也许有人会说,这个世界有些特殊的存在,或者天极的高手会有些特殊的手段,这些不是我们考虑的,甚至接触不到的,我们说的就是和我们一样的敌人,他们不会比我们特殊。”
“我们有取得胜利的希望吗,有,我们经过艰苦的训练,原来杀不了的魔兽杀了,原来需要仰望的高手踩在我们的脚下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再大的困难我们共同闯过去……”
……
牧天翔不断的给底下人阐明这次战斗的重要性和艰苦性、残酷性就是要大家做到心里有数,不要轻易的就奔溃了,同时也再强调团队的重要性,和那渺茫的希望。
“我刚才说了很多,希望大家记住并向底下的士兵宣传到位,”牧天翔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这次面对的是五万的敌人,击败了就可能引来十万、百万的敌军,敌军的援军是无穷无尽的,但这没什么,来多少,我们就杀多少,杀到他们害怕。不敢再来为止。”
“我们只有六万人,暂时没有援军,死一个就少一个,我们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军队摆在第一线,也摆不开。我的计划是以旅为单位,分批防守,具体怎么做,下来由各位军长安排。”牧天翔说道:“大家有没有信心坚守两个月!”
“有!”众人齐声高喊,响彻云霄。
简单的分配好坚守任务,牧天翔随第一军第一师第一旅的士兵来再一次到第一道城墙,第一旅现在是全集团修士配比率最高的一个旅,达到了50%,第一仗不管胜负,一定要打出士气来,这是全集团军的共识。
“耿旅长,你是怎么安排的?”牧天翔问第一旅的旅长耿飚。
耿飚眉目稳重,长相粗狂,身如铁塔,双手皮肤粗糙,虎口长满老茧,这是残酷训练和久经战阵的厮杀共同留下的痕迹。
“城墙上最多摆一个营,多了,反而容易乱,而且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我让一团的三个营轮流防守,其余的两个团我埋伏在城门口,一会敌人攻击部队不多的情况下,我准备出去冲杀一阵,一味的防守很伤士气。”耿飚说道。
“很好,打防结合才能更有效的消灭敌人,不过这个度要掌握好,不要轻易的冒险,出击的部队要以城墙为依靠,不要出击的太远,免得部队一时的收不回来,被敌人利用。”牧天翔叮嘱道。在防守的基础让,不断的进行一些局部的反击这个很重,一方面可以提高士气,另一方面可以震慑敌军。死守、死守,一味的死守,往往就守死了。
像耿飚这样久经战阵的人,理论上虽然有所欠缺,但实战经验,战场机会的把握却十分的老道,都是经过无数次生死的考验,战场上的嗅觉十分的灵敏。第二军的将领训练虽然很艰苦,但这些方面还欠缺很多。
午时,安营扎寨完毕的敌军终于走出大营。
人群以漫山遍野的涌来,浩浩荡荡的五万大军,淹没了视野中所能看到的一切,山谷中,并行的军列延绵数百丈,战旗招展,遮天蔽日,震撼心扉。
“这是哪国的军队?”牧天翔问道。
“看战旗,应该是宋国的陈沐军团。”有经验的耿飚说道。
“陈沐军团,了解吗?”牧天翔以前没有和宋国的军队接触过,对主要将领更无从了解。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位老将,作战风格十分的沉稳。”耿飚想了想说道。
牧天翔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仔细的观察敌军。
宋国的军队在离城墙五百丈稳住了阵型。
“陈帅,你说散修联盟的军队,修这么一座没有符箓的城墙有什么用,”稳住阵型后,一名战将问陈沐。
“有点奇怪,你们知道对面是那个城主的军队”,皓然白首的陈沐问道。
“具底下探马说,应该是上官城的军队,”刚才的将领说道。
“不管谁的军队,想凭着一座没有防护大阵的城墙挡住我们,简直是痴心妄想。”周围的将领和修士大声的说道。
“小心无大错,我们作为先锋军,一定要小心谨慎。”陈沐说道。
“陈帅给我五千兵马,末将先去试探一番,”
“我三千兵马便可扫平敌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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