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的哀嚎声响彻了整片草原,胡元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叫到:“就是圣上对他们太过宽容了,他们才敢这么放肆,今天爷爷我就给这帮孙子点血的教训。”
“你们几个跟我一起上,扬我大唐的国威!其他人护好我的贤弟,如果我的贤弟有所闪失,拿你们试问。”
胡元解开栓马的绳子,飞身上马,点了两个家丁,也不提兵刃,空手就向突厥兵和官兵的喊杀方向骑马飞奔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胡元就已经杀到了突厥兵面前,那突厥兵刚刚发下胡元,就被揪住腰带只见胡元一提,像提溜小鸡仔一样就把他举了起来,用力一掰,只听“嘎嘣”一声那突厥兵一声惨叫,他的脊柱被拧断了,胡元顺手把还在惨叫的突厥兵扔在地下。
为首的突厥兵听到身后手下的惨叫回身便看到了这一幕,但他面对胡元的神力并没有慌张,反而催马上前,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冲胡元冲来。
胡元这才仔细打量这群敢追杀官兵的突厥兵,每个人都穿着突厥的服饰,红衣红甲,手中是清一色的马头刀,令人奇怪的是他们的头盔压的很低几乎看不见眼睛,脸也用红布布蒙着,他们马背后面的旌旗上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表明他们身份只是如同夕阳一般鲜红似血,随着马蹄的奔跑飘扬着。
“这难道就是“燃昆仑”?”胡元正这么想着,那突厥头目催马马就已经挥舞着马头刀赶到胡元面前,胡元回过神来马上转身避开刀刃,二人错马的一刹那,四目相对,那双眼睛胡元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是胡元猜错了那突厥头目的意图,刀根本不是冲着胡元来的,刀的目标是他身后的家丁......那人提着马头刀,只一刀,就将其中一个家丁砍翻在地。
“娘希匹的,敢杀我兄弟!”胡元看到自己的家仆被杀瞬间被激怒了,用力在马屁股上拍一下,就冲着那个突厥头目杀了过去,他要亲手撕了这个突厥人,为他的家丁报仇。
那人也不慌,轻松一扭,便躲开胡元的第一抓,他好像知道胡元天生神力一样,不着急下杀手,轻轻用刀背一拍胡元的后背胡元重心不稳,一下子摔下马来。
突厥头目见状,吹了一声口哨,所有突厥兵全部虚晃一招调转马头,风一样向着来时的方向隐于草原之中,撤走的时候还不忘带走死伤的突厥兵。
这时,朔尧也因为放心不下胡元和家丁们赶了过来。
朔尧扶起摔到在地下的胡元说:“元兄,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那个领头的突厥兵,武功很高,好似能看透我的招式一样。并且他,我好像见过。”
“红衣红甲,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燃昆仑”了吧,只是没想到“燃昆仑”竟然是突厥人。”胡元继续补充到。
“元兄,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袭击官兵,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难道只是为了削弱官兵的实力,方便掠夺咱们的镇子嘛?”
“我觉得是怕皇上的龙颜暴怒怪罪下来他们怕承担不起吧。”胡元说到。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穿红衣红甲呢?”
“也,也对哦。”胡元刚刚和突厥兵交手,现在力竭,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朔尧架起胡元说到:“隐藏却又不全部隐藏,我觉得这更像是一场嫁祸于人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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