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西南两边的县城都被攻占,包括远安县和清远县,这两处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最先收到迫害。
先是搜刮粮食和金钱,再是抢夺良家妇女,好在如今大军驻扎在府城外,离远安县有一段距离,倒是可以缓一缓。
楚闰安初到府城,受制于府城县官的限制,但后来听说楚闰安的来历后,脸色就立马变了。
楚闰安一开始还不觉得他老爹有多少用处,毕竟早先他都是游历江湖,他爹的名号还不如岳父的名号响亮,如今初入官场才知晓在不同的领域罢了。
“将军,叛军驻扎在距离城门五十里处,有探子来报早先的叛军各处搜刮粮草,想必这粮草是不够的,咱们可以耗着他们,肯定能拖到他们战败。”天擎府的知府把下面人传上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想法说给楚闰安听。
在他看来,虽然让着楚闰安几分薄面,但到底是觉得在他的地盘他说话应该是有分量的,本来天擎府以及下设的州县都是邻近诸侯封地,加上天子的态度,对于他们这些地方当官的人可谓不管不问,自然觉得再大的管也得低头。
可楚闰安直接否定了他的建议,他觉得这个知府没有看清楚状况,当然知府没有熟读兵法,没有上过战场,也许这是他们觉得的最优解决办法。
“你们的方法不可行,我不接受,我来的时候带了有八万的兵,不求你能辅助我作什么贡献,别拖后腿就成,这应该很简单吧?”最后拖了个尾音,语带威胁,他觉得短短十几天时间,就让叛军攻陷了西南面的不少县城,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些官场上的人太轻敌也太妄为了。
所以,一开始,他就摆好态度,讲明白他的目的。
当然这也是威胁,是希望这些人别被策反就好。
确实有威胁到,边陲其实有不少军队,但常年疏于管理,作用不大,而且也只有两万,大多数在这几场战争中,死得死逃得逃。
此时的楚闰安说带来了八万兵,他心里还挺怵的,不说能不能打赢胜仗,反正把他给拉下马是一定可以的。
既然不需要他热情服务,那就算了吧,毕竟小命很重要,这人的脾气他摸不准,怕拍马屁上。
“那行,楚将军,你要有需要就找我,那现在……”我退了?
“现在你把之前作战的先锋和军事给我叫过来,另外还有几个县城的官员找来一个,我要问他们点情况。”
“行嘞,我这就派人给您叫过来。”说完后,知府就退了出去。
府城内也是人心惶惶,但重要的官员都住在集中的地方,没到一个时辰,所有的要求来的人都到起了。
楚闰安先是询问了几个县城的官员,当然县令也是只剩下两个逃到了天擎府,就是远安县和清远县的两位县令,那时候雪灾后,两人就察觉不对劲,管辖区域里有不少现象都暴露了有人造反的迹象。
两人可不是什么大仁大义之人,一合计,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倒不如早点逃跑,于是两人就成了最先来到天擎府的一批人。
剩余的县里大都是一些了解地方的小村长,或者还不是官员,只是些来逃难的富商,来凑数的。
虽然看一眼装束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但楚闰安却没有追究,他只需要了解地方情况,是与不是官员都无关。
每个人把所了解的情况都一一说明了,包括后面几个作战先锋的介绍。
听完后,楚闰安问了几个重要的问题,就让人退下,随后又是和他带过来的几位副将和军师一起讨论。
“听他们说,这场战役并不能难打,为什么没有人选择出征,看上去不过是一群不需要太过在意的叛军。”
楚闰安只知道圣上烦这件事,究竟为什么烦,他之前以为是敌方太过凶猛,现在又觉得并不是。
“闰安。”这是楚闰安母亲的侄子,也就是他的堂哥,也是这次派给他的副将贺渊,“刚才那先锋说道每次入敌军都会被反杀,看上去是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可几个熟悉地方的人面上都不免泛起疑惑。”
“对,这点我也观察到了。我们曾经就根据传上来的消息讨论过他们的排兵布阵,我觉得和那个有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觉得难得地方。”副将林云中,一直跟着的是贺家军,作战经验丰富。
“那按照你们的意思,你们想说这是阵法或者幻术?”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种解释了。
“所以这场战争还是要靠你,我瞧着对方兵力不如我们,但对方的军师是个不容小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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