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不是文官,不然当日我也不会在巡城的时候为你们家解围的。你还记得吧,我当日说我是王下守护忍,而你说的那些个大闹的泼皮也是我们同僚。不过我们不是一个来路的,也是因此,他们得了实职武缺,我们两个却补了文职。”
“哎,你们当官的事情,我一个小女子也不懂。至于债务猎女的法子,其实是当今陛下想出来的...这一点好些人都懂,但没人敢拿到明面上说。
据我家大人说,当年建国之前,先陛下还不是陛下之时,当今陛下就靠着青楼生意攒了不少私房钱,为先陛下所不喜,这也是禁止人口买卖的原因之一,当今陛下安分了几年,终于想出来这么个法子。先陛下也不晓得怎么管,加上年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西去,便不再管了。”
“泽良,莫要冲动,那是君主啊!”平太见油女泽良血气上涌,怕他闹事,连忙开口阻止。
“我,知道了。”
...
...
有时候知道,也是不知道。
油女泽良确实不能把大名怎么样,毕竟那是君主嘛。但是他油女家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几个人还不简单?
虫子是他额外的眼睛,虫子是他额外的耳朵,虫子,是他不需要用手去拿的刀刃。
那一伙自以为翻身的浪忍,一个个的死在了床榻上。
橘京震怒,不过他手下有没有什么锦衣卫密探之类的,有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被掳过去的几个女人成了替死鬼,被斩于菜市。
公道?
油女泽良怀疑了。
他本是油女家的偏枝,从小就是被放养的,所以不懂那些门道,靠着生死之间的战功才称为特别上忍,他的残障补贴是他堂兄成为族长后为他争取到的,他不知道,只以为是理当如此。
可哪里有什么理当如此?
所有的公道,所有的正义,都是有人在支撑的。
若上位之人不讲公道,下面人意气用事之下,只会平添几个冤死鬼。
他终于明白了这些。
木叶有公道,是因为木叶的当权者们讲这些啊!
“可是我只是臣子,又能如何呢?忠君报国原来是个笑话,但我也不能如何啊。”
油女泽良在菜市砸了他的官印,径直往木叶去了。
“这狗屁的守护忍,谁愿当谁当去!”
擅离职守回木叶去,确实眼不见心不烦,得了清静。他知道这是在逃避,但他也生不出什么心思,只能这样了。
平太平民出身,自然比他更懂的生民之苦。
无奈,叹了叹气,也紧随其后回木叶去了。
木叶来的两个守护忍,只在闲职文官任上坐了小半年。
橘京得到消息,自然是暴跳如雷,然后似是想到什么,冷笑着拟了公文,派人向木叶方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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