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分说,严语已经把自行车推到了墙边,径直走进了房间。
蒋慧洁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走了进去,但又刻意将门口推开了一些,让外头的人能够看到屋内的情况。
这本是为了避嫌,然而严语却转身回来,做贼也似地往外张望了一圈,而后轻轻关上了门,还反锁了起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过来给考古队取样,齐院长说……说你没回去换药,让我顺便来帮你,换完药我就走,你……你关门干什么!”
这年代毕竟要避嫌,孤男寡女,而且还是大白天的,房门紧闭,多让人羞臊的事情。
严语的眼中露出略显“阴险”的笑容,贴近了蒋慧洁,朝她低声说:“我有件事要求你……”
蒋慧洁与严语从来都是争争吵吵,哪里有过这么温柔的时刻,见得严语眼光古怪,蒋慧洁的一颗心也是扑通乱跳,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你……你有话就说,贴这么近做……做什么!快开门!”她下意识推了严语的胸口一把,只觉得严语浑身发烫,就更是慌乱了。
蒋慧洁转身要开门,严语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件事真的只能求你……”
蒋慧洁发自本能缩回手,但严语却紧紧抓住,她低着头,满脸通红挣扎着:“有什么就说,再动手动脚,我……我就走了!”
严语却没有松开手,拉着蒋慧洁往床那边走:“你跟我来……”
蒋慧洁再也忍不住,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你……你下流!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严语也被打懵了:“我……我下流?我怎么就下流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宝贝!”
蒋慧洁听得此话,脸红得都快滴血,气得直跺脚,返身就要冲出去。
严语猛然醒悟过来,也是尴尬到了极点,赶忙走到床边,从床底抽出了纯阳剑来。
“你可误会了,我说的宝贝……不是那个宝贝,是这个宝贝!”
他唰一声将包裹着的衣服扯开,露出了纯阳剑的真身!
蒋慧洁见得此状,知道闹了个大乌龙,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此时只好转移话题,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巨剑之上:“这……这是什么?你……你不会是投机倒把,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吧!”
严语白了她一眼:“你再打我耳光,我就真要干违法的事情了。”
这话只是开玩笑,但放在这里却并不合时宜,蒋慧洁刚刚才转移的尴尬,似乎又被他强行扯了回来。
严语也不敢再多说,只是沉默了片刻,朝蒋慧洁说:“我的父亲叫严真清,这是他的东西,又或许,这可能是他的遗物……”
提到“遗物”二字,蒋慧洁便将刚才所有尴尬的想法和情绪都抛开了。
因为她早就知道,严语的父亲很可能已经不在了,早先严语就透露过,蒋慧洁就因此而心软,帮了他一个忙。
但这次可有点不一样,这可是一柄大剑,而且一看就是极其古老的东西,可不是谁家老头子能随便收藏的东西。
“你父亲到底是干什么的?”
严语很想如实相告,但这个口子一开,往后只怕是什么都瞒不住,只能半真半假地回答说。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我找了他好多年,每次找到的东西,我都跟你一样很吃惊……”
严语确实很吃惊,而如今,这份吃惊之中,又糅杂着一份悲伤与懊悔。
这种情绪没办法掩饰,都表露在了脸上,蒋慧洁从一开始就将严语当成了自家弟弟的化身,虽然现在有了些许微妙变化,但终究难免心生疼惜。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严语见她应承,也高兴起来:“我有父亲的物品,应该有他的指纹,你帮我从这柄剑上提取指纹,看看是不是我父亲的……”
“另外……我……我还想你帮我暂时保管这东西,而且……而且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毕竟这是我的私密,我只信你,除了你,我不想让别个知道……”
严语此话一出,蒋慧洁也是呼吸急促,毕竟这种独一无二的信任,谁都会感到“荣幸”,心中会产生优越感。
她正要开口,外头却传来了声音:“严语,你在吗?”
是林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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