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太虚镇世钱?”
这个图案严语也只是见过一次,还是老祖宗给他展示的,当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图案的意义,为何赵恪韩会知道?难道说老祖宗还将其他东西教给了他,只是不是严语的人格,而是赵恪韩的人格?
太虚镇世钱与太乙钱一样,是龙浮山最隐秘的几个符号之一,同样只有掌教能够修习和使用!
赵恪韩知道这个东西,还有些说法,可胡光中并非龙浮山的人,为何他会因为桌面上的图案而“俯首称臣”?
赵恪韩也不啰嗦,算是对严语的一种解释,朝胡光中说:“给我看看你有没有追随我的资格。”
胡光中连忙点头,掀开了自己的袖子来。
因为打牌要左臂,他穿着稍显宽松的长袖衣服,此时掀开了衣袖,便露出了手臂上的烙印!
“太乙钱!”
严语是如何都没想到,胡光中与秦大有等人一样,手臂上同样留有太乙钱的烙印!
虽然他的疤痕已经很老旧,但依稀还是能辨认,但这也说明,他的太乙钱痕迹,是很早的年岁就已经打下的烙印了!
“为什么有太乙钱的烙印,就会对赵恪韩俯首称臣?”这才是严语真正该思考的问题!
为何同样拥有太乙钱烙印的秦大有,对自己非但没有言听计从,反倒要百般阻挠,而到了赵恪韩这里,烙印就像个奴隶的印记一样,任由他指使操控?
严语生出这样的疑问来,赵恪韩马上就能感知到,嘲笑严语说:“怎么?你想知道?你也想体验一下这种高高在上掌控他人的权势?”
严语迫切想要知道原因,但赵恪韩这样的语气,严语也知道他不可能会告诉自己。
与他共存,已经让严语懊恼不已,如果能重来,严语绝不会吃下那三片洋地黄甙。
如果再用自己来交换答案,身体的掌控只怕会彻底交给赵恪韩,往后就再没有严语,他会被自己的亚人格彻底取代,彻底迷失自己!
严语的沉默,并没有勾起赵恪韩的兴趣,他不再理会严语,而是朝胡光中说。
“我有大事要做,你就跟着跑跑腿吧。”
他就好像施舍一样,但胡光中却面露大喜之色:“是,老头子一定尽心卖命!”
赵恪韩没有太多表示,就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朝胡光中吩咐:“你这两天出去一趟。”
“是。”胡光中也很干脆。
赵恪韩扭过头来,颇有些挑衅的意思,扫了严语一眼,似乎在说,你就看好戏吧。
“你到老河堡去,找村长秦大有,他跟你一样,都是下三滥。”
胡光中满目惊诧:“竟然还有老兄弟在世?”
赵恪韩有些鄙夷:“祸害遗千年,说的不就是你们这群下三滥么,有什么值得惊喜的?”
胡光中马上冷了下来:“是是是,仙师说的是。”
赵恪韩敲了敲桌面,胡光中识趣地拿起烟盒,但很快又放下,伸手入怀,掏出一包香烟来,麻利拆封。
这盒烟应该价值不菲,包装完好,但盒子都快起了包浆,说明连他都舍不得抽,该是珍藏了许久,而且随身携带,宝贝一样,稀罕得紧。
将香烟递到赵恪韩嘴里,又恭敬点上之后,胡光中又如同宠物狗一般听话地坐回到原位。
赵恪韩吸了一口烟,露出喜色来:“不错,能混得这么好,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胡光中嘿嘿一笑,就像被老师夸奖的小学生。
赵恪韩朝程荣达扫了一眼,程荣达马上识趣地后退,守住了图书室的门口。
赵恪韩回过头来,朝胡光中说:“老河堡那里要搞什么人工降雨,你去跟秦大有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和手段,必须阻止人工降雨,否则……”
胡光中听得否则二字,脸色顿时煞白,仿佛忆起了人生之中最恐怖的噩梦一般。
他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是是是,老头子我今晚就出去,连夜赶去老河堡!”
赵恪韩这边没有任何表态,严语却心头大惊。
虽然赵同龢动机不纯,想用人工降雨来换取考古项目的重启,但不得不说,人工降雨切切实实能带来好处,是造福一方的好事。
然而赵恪韩竟要阻止人工降雨,他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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